的場因為笑意而揚起的眉頭又一次皺起,上揚的嘴角也開始下滑。他託著夏目的手不由地多了幾分力道。沒有再次地出言調笑,沒有了少年的話語,他們間就這樣地靜了下來。
的場揹著夏目走在夜裡的林中小徑。
一樣的風景在朦朧的夜色中顯地有些慵懶,風的聲音不斷在自己的耳邊環繞。一天中體力和妖力的大量消耗所產生的疲憊在安靜中爬上夏目的眼皮。
好重。張開的眼皮緩緩閉上又費力地張開。突然間不說話了呢。。。。。。夏目的眼皮蓋上了一次,又張開了一次。他眼中的夜景愈發的模糊了,最後終於抵不住黑暗的誘惑,緩緩地合上眼簾。
身體在細緩的晃動中著,黑暗的前方似乎傳來一陣輕咳。
那聲音很熟悉。
的場一族的別阺在被黑夜圍繞的森林中顯得古老而沉靜。
走在小道上,看著近期自己所居住的宅阺,他的步伐依舊平穩,只是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少年仍在夢鄉,沉穩地睡著。他感受不到自己身上時不時傳來的抽痛。但又何必讓他感受到呢?少年要依舊是那自由而純淨的少年才有趣。
腳步停下來,看著門前一身淡紫色著裝的七瀨。她站在大門前,一旁的式神手裡提著燈,l看樣子似乎要外出。
至於為什麼這麼晚了還要外出,大概是要找自己這個無故失蹤的家主吧。的場輕輕一笑。
彷彿是要印證的場的猜想,七瀨在看到的場後就急忙地向他走來。
“首領!”嚴肅的表情從她臉上褪去,可在看到的場右眼時,她的聲音不禁高了起來。
“您為何。。。”
七瀨話未說完便被打斷,因為的場知道她要問什麼。
“咒符被水沖走了。收起你無謂的擔心吧,那個妖怪他現在無法傷我分毫。”語氣如往常一般平緩,話尾不忘帶上對妖怪的嘲諷。這是他的場一貫的風格,無論面對怎麼樣的事情都須冷靜而理性地去對待 ,不然又怎能稱為的場呢?
“但是你的身體。”七瀨無法放下心地看著的場和正在熟睡的夏目,伸手想要去接住夏目卻被的場避開。
“沒事的。”式神出現在自己身後,接住了少年。
“帶去桐之間,為他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