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更加深。從以前收集來的資料裡就知道少年常因為妖怪而受傷生病,但是現在少年生活在自己身邊還是搞成了這般模樣。。。。。。
的場摟住夏目的手又多了幾分力道。真希望白羽的事情能儘快結束,只有這樣最近才能做回眾人眼中那強大的的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目光一直停留在夏目腳上的的場不由的嘆了口氣。
當的場將最後一顆石礫拔出時,夏目的手不知道何時已從推拒變成了緊抓。
自己剛剛就那麼地沒有注意力道嗎?緊抱著少年的鬆了開,撫起少年那被汗沾溼的頭髮。也的確,在拔出的砂礫中,還摻雜著一些玻璃的碎片,會痛是難免的。但到底他是去哪裡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然後帶著這滿腳的血汙還要來見自己。。。。。。
夏目注意到的場的動作而抬起頭。那雙望著自己的眼中充滿了一種自己無法看清的情緒。
眼睛對上夏目的目光。夏目剛剛見到自己時身體在抖,他似乎知道什麼又想確認什麼的地來到自己身旁,然後撩開自己的頭髮。他的不安與顫抖在對上自己的右眼時變為驚訝與安心。
右眼,又是白羽嗎?掩去心中的疑慮,的場對著夏目一笑。
“清洗一下傷口吧。”說完就將夏目抱起走向裡屋的會客廳,步態輕盈地讓人忘卻幾個小時之前的他還躺著讓夏目照顧。
洗去血汙的雙腳上傷口比之前少了一些,像之前扎著玻璃的傷口似乎也有些變化,明顯的變小了!
的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了起來。
“貴。。夏目可以把後背的傷口給我看一下嗎?”
不明白的場要幹什麼,也不明白的場情緒變化為何可以如此快速。夏目望著的場點了下頭,他這樣做總有他的道理吧,畢竟他的表情在霎時間變得很嚴肅。
少年在自己的面前褪下外衣,解開衣帶,露出白皙的肌膚,光滑的雙肩,那有些懵懂的表情像是在邀請。在替少年包紮那繃帶時自己也有觸控過那肌膚,那觸感讓人留戀 。
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那感覺,想觸控的想法再次撞擊著自己讓少年解開衣衫的本意,最後還是本意站穩了腳步。
的場俯下身,伸手去解開那純白的結,修長的手拉著帶子繞過少年的身軀。白色的繃帶緩緩松落,淡藍色紋痕漸漸露出,蜿蜒而曲折的紋痕繼著昨晚的延續,更加猖狂纏繞著少年的後背,似乎在宣告它的佔有。而昨晚自己所留下的傷只剩下淺淺的粉痕。。。。。。
的場的不語讓裡屋陷入了沉默。夏目轉過身。
他正看著他。
“的場先生?”
“白羽。”陌生又熟悉的稱呼,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夏目腦中掠過。
“哦,你發現了?”嘲笑的聲音從自己喉中發出。怎麼回事?夏目看著自己抬起了手,撫上的場的臉龐。
怎麼回事?夏目大聲地問,卻無人回應。
的場不語。
“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手停在對方的右眼上時,被的場一把抓住。
“想要怎麼樣,你才肯離開他的身體?右眼嗎?”的場冰冷的語氣彷彿把自己的表情也凍住了,從他喚出白羽的那刻他的表情就沒有變過,目光一如開始般冰冷。
“自動獻上嗎?不用了。”依舊是高傲的口吻“封印之仇,吾是不會忘的。”
是什麼?夏目感到無助。【你的身體早晚會被妖怪佔據。】的場曾經說過話突然在自己腦中回放。
“況且你們人類封印的反噬,你能熬過嗎?”又是一句讓自己摸不清頭腦的話。
被的場抓著手的“夏目”突然皺了下眉,狠狠瞪向的場。
“咔滋咩。”黑暗籠住了自己的雙眼,被奪去光明的同時,聲音也被奪了去。
“該死的的場,既然能讓那孩子對你產生這樣強烈的情感。讓他在意識裡和我對抗。”“夏目”甩開的場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在眼中的冰藍褪去的同時,他身子也往後倒去。
的場扯住少年的手將他拉入懷中。
籠罩的黑暗中,一抹白色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那就是的場口先生口中那依附在自己身上的妖怪嗎。
祭品,契約,一些被刻意掩蓋的記憶連同著那夜封印的場景一起湧向夏目的大腦。手不禁輕顫起來。
封印反噬的痛苦足以將人類折磨得生不如死,這句曾從貓咪老師口中聽過的話此刻不斷在自己腦中回放。
會是自己嗎?破壞的場先生的封印,讓他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