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稱得上俊朗的男人正似笑非笑但眼眸中略帶譏諷的看著她。
落雪被那絲譏諷勾起了怒火,“你就是這些人的總舵主?可惜雲某既未聞名,也沒覺得不如一見!”
那男人被落雪敢反唇相譏的膽量驚了一驚,但面色很快恢復正常,道:“小公子既不認識在下,那在下勢必得先自我介紹一番了。在下凌君燁,正是西南綠林總舵主,不知小公子找在下有何事?”
“公子就公子,為何加個“小”字?雲某來找凌總舵主,確有事相問。”落雪沉下臉,但臉上依然掛著冷笑。
“呵呵,雲公子不如跟我進去說,如何?”凌君燁有些失笑,指著內堂道。
落雪不答話,直接提步朝凌君燁指的方向走去,凌君燁邪邪的一笑,怪不得風烈焰那小子與這個被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冰人相交呢,呵呵,果然有趣!想著,也跟著大步走去,手下一干人看到凌君燁命令散去的手勢後,紛紛退下了。
凌君燁請落雪在內堂坐下,然後若有所思的盯著落雪眉心的紅印瞧,落雪被看的又勾起了怒火,好色的男人!正要開口,卻聽凌君燁說話了,“你眉心的這個是與生俱來的嗎?還是。。。。。。”
落雪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問,竟忘了心中的怒火了,怔忡的呆望著說話的凌君燁。而凌君燁卻起身,直接走到了落雪的面前,手指竟伸出想要去撫上落雪那個印記,落雪反映過來,狠狠的朝凌君燁拍出一掌,虧得凌君燁雖神思恍惚,但畢竟行走江湖多年,臨陣對敵,反映迅速靈敏,才一個回身避開了那一掌。
穩定了身形,凌君燁眼裡全是讚歎,“雲公子好凌厲的掌法,怪不得能技壓天下了!”
落雪聽言,臉上無一絲欣喜,反而更加怒目,“凌總舵主該不是連一點禮數都不懂吧?”
凌君燁反應過來,自個兒也為他剛才的魯莽而懊悔,他怎麼這麼不冷靜了?面對落雪的質問,面有愧色的抱拳道:“剛剛凌某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都怪凌某起了好奇之心,請公子莫怪!”
落雪冷哼一聲,別過頭道:“既然凌總舵主誠心道歉,那雲某欲向凌總舵主打聽的人還請如實相告!”
“哦?雲公子想打聽什麼人?”
“漠北黑七!”
“你為什麼要找漠北黑七?你們之間有仇?”凌君燁蹙著眉問道。
“不便相告。只請凌總舵主告之既可。”落雪搖著頭道。
“漠北黑七現並不在景州這一帶,應該是去了南詔國了!”凌君燁臉上浮起猜測的表情說道。
落雪的心頓時涼了,去南詔國了?
發現南宮若蘭 看著落雪一臉的疑問,凌君燁毫無顧忌地解釋道:“南詔國太子正在網路天下人才,“漠北黑七”三個月前曾來過這裡,要與我逆劍閣聯盟,我沒答應,後來凌某手下人報告,“漠北黑七”已經不在景州了。所以,凌某猜想以“漠北黑七”的處事手段,定是去了南詔國。”
落雪對南詔國沒有一點概念,唯一知道的就是玉塵子所講的四十年前南詔國犯境之事,導致她爹爹從此變成了孤兒,所以落雪潛意識裡對南詔國是排斥的,如今聽到“漠北黑七”極有可能投靠了南詔國,心裡一下激動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去南詔國了結那段恩怨。
“凌總舵主,今日多謝你直言相告,雲某多有打擾,就此告辭了!”落雪起身,點個頭說道。
“雲公子難得來一趟逆劍閣,況且剛剛凌某的兄弟們多有得罪,不如雲公子在逆劍閣稍事休息,好讓凌某一盡地主之宜。”凌君燁說這話的時候決沒有半點虛讓之意,他想看看這個令風烈焰數番示好的青年男子,究竟有多少特別之處?
然而落雪接下來的話讓凌君燁失望了,“不必了!”冷冷的三個字說完,轉身就走。
落雪踏出“逆劍閣”大門的時候,兩旁的守衛先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再不敢多看一眼。落雪“哈哈哈”狂笑了幾聲,跳上白馬,絕塵而去。
凌君燁看著那一抹突然而至,又決然離去的背影,心裡竟有些失落。他和風烈焰相交多年,最初只是好奇風烈焰竟對一個斷臂的男子起了興趣,聽說雲恨天被留在了烈焰山莊,凌君燁更是好奇了,要知道烈焰山莊很少會邀請外人留宿的,今日他來到院中時,看到傳說中的白衣、斷臂、紅印、玉蕭,他就知道是何人來了。短短相處這片刻,他竟也有些興趣了。。。。。。
落雪來逆劍閣之前,特地去打聽了凌君燁這個人物。此人性格冷情霸道、捉摸不定、亦正亦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