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再來給您請安。”
“好吧。”諸葛敏華點點頭:“若是本宮不理,將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娘娘,我。。。。。。”李文琦話一出口,又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忙改口:“小女子一時緊張,還請娘娘不要攆了小女子走。。。。。。”
聽見李文琦還在聒噪,諸葛敏華眼中已經閃過了一絲不耐。
“小女子求。。。。。。”李文琦還想再說什麼,從後面上來的宏嬤嬤已經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半拉半拽地和另一個上前幫忙的秀女合力將她從竹榭裡直接脫了出去。
李文琦預料到了開頭,卻沒有預料到結局。因為嘴被緊捂住,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有大顆大顆委屈的眼淚從眼眶裡滴落下來,任由自己被人屈辱地從竹榭裡拖拽出去。
這樣一來,竹榭裡的氣氛立馬變得有些微妙。
劉惜惜原本強撐著讓自己表現如常,可眼看著李文琦被那樣拖出去,哪裡還能裝作毫不在意,於是表情僵著,只好埋頭不語,希望自己不要被連累。
看這情形,花子妤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諸葛敏華絲毫不給李文琦留一點兒情面。要知道李文琦的父親乃是正二品的侍郎,身為嫡長女,怎麼也應該有幾分體面的。
感覺到身旁劉惜惜的不知所措,還有屋內不太好的氣氛,子妤只好暗自一嘆,揚起頭對著諸葛敏華朗聲道:“娘娘,小女子有件事兒想詢問您的意見,還請不吝賜教。”
有人說話總比氣氛就這樣僵著好,諸葛敏華隨意一揮手:“說吧,不必拘禮。”
“是這樣的,前幾日小女子被選中為福成公主做婚嫁前的女紅。因為幫福成公主解決了一個關於嫁衣的小麻煩,所以公主答應了小女子的請求,准許小女子在公主大婚的宴席上唱一出獨戲。”子妤見對方並無不耐之色,頓了頓又繼續道:“雖然小女子曾經在娘娘生辰上獻演,但畢竟經驗不夠。那天是公主大婚的重要日子,若是有點兒差錯,小女子不但會毀了花家班的名聲,自己的戲伶生涯也會受損。最重要的是,若是因為自己給公主大婚添上一絲不如意,那小女子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你要去福成的婚宴獻演?”
諸葛敏華有些驚訝和意外:“福成大婚算得上是宮裡最高階別的宴請了,你不是才五等戲伶嗎?福成怎麼可能同意?內務府怎麼可能通融?”
“需要內務府通融嗎?”子妤倒是沒想到這點,忙道:“稟娘娘,是福成公主親自答應了小女子的。這也不行嗎?”
“這。。。。。。”諸葛敏華看著花子妤眼中的認真,隨即道:“既然是福成答應了的,那就應該沒問題了。不過她或許不知道這裡面的規矩,改明兒本宮讓黃嬤嬤去一趟內務府給小馮子打聲招呼,到時候才好安排你的上臺的相關事務。”
“如此,就多謝娘娘了。”花子妤雖然想過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卻沒有諸葛敏華竟然願意主動幫忙給內務府打招呼,這讓她有些意外。略想了想,又接著道:“娘娘,小女子不知道福成公主的喜好,所以挑了一出唐虞師傅的新戲準備在婚宴上獻演。既然今日能做客娘娘的雲華殿,少不了要請娘娘幫忙把把關才好。”
看到花子妤這麼主動,諸葛敏華倒也來了幾分興趣:“你當初扮的花木蘭本宮就很喜歡。如今見你還惦念著唱戲,本宮甚感欣慰。說吧,也讓本宮替你參詳參詳才好。”
“既然是公主大婚,自然是以公主為主的。。。。。。”子妤越說,眼中的光彩也就越甚,不一會兒,便字斟句酌地將《落shen賦》的構思還有一小段戲文說給了諸葛敏華聽。
一旁的劉惜惜見花子妤能如此落落大方地和諸葛敏華交談,心裡頭羨慕的很,隨即也放鬆了心情,認真聽著她講關於這一出新戲的事兒。
“你的意思,是把福成比喻成那個落shen?”
諸葛敏華聽得很是感興趣,想著剛剛花子妤念出的那幾句描寫落shen美貌的戲文,不由地重複著:“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丹唇外朗,皓齒內鮮。。。。。。好一齣《落shen賦》字字句句竟是如此絕妙。你若能在福成的婚宴上唱出來,她聽了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娘娘也覺得好?”子妤見諸葛敏華都讚不絕口,心下大定。
“豈止是好,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諸葛敏華倒是對這戲文的出處更為關心:“你剛剛說是唐虞師傅所作的新戲,他可是你們花家班的戲文師父?”
本不想扯出唐虞,畢竟是子妤硬將他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