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了,恨不得天長地久的抱著這個冷俊的人兒!
火球在一色為寧次和一戶倆人張開的結界外炸開,轟隆大響,火球夾帶著十層的力量撞上結界,又化作萬朵火花散在二人身邊,結界被火球撞擊也僅僅微微晃動了一下,火焰似碎開的紅蓮一樣,紅色的花火盛開在寧次和一戶身邊,火光紅耀,照亮著兩人的臉龐。
一色從半空落下,正看見自家大哥抱著寧次笑得一臉溫柔,恨不得溺死人家也不解渴的樣子,簡直就是‘如飢似渴’。
揚手扯開結界。一色看著一戶仍舊痴痴迷迷的樣子,心想:哼,你也有今天,以後非得攛掇著鳴人給你們倆攪亂不可!傻子都能看出上次比賽之後寧次對鳴人的態度不一樣,上次他有空去看正在水之國修行的鳴人,還聽鳴人說什麼寧次寄過來的東西……哼哼哼……有你受的。
一色正心裡盤算著怎麼給自己大哥的愛情之路設障礙,卻聽見一戶猛一聲:“寧次!”
寧次得了一戶向他逐漸灌輸的查克拉,身子也緩緩由涼轉暖,右肩膀上受傷最終的那個傷口有碗口般大小,整塊肉就生生的被什麼武器給挖下了下去,血一時間止不住嘩啦啦的流,身下的草地也被染得殷紅。
一戶的心啊那就跟被插了一刀似的,心裡對綱手恨極,明明這麼危險的任務,怎麼就派寧次出來了呢?再說領頭的那個才剛升上中忍,縱然智商挺高,可沒有經驗也是不行。最讓他咬牙的是那個鳴人,哼,你自己樂意追佐助,何苦把大家都拉上給你陪葬?真是個鹵莽的草漢!心裡又想起就是這個草漢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把寧次打敗了,就更是加深了對他的怨恨,漩渦鳴人,這樑子是結定了!
此刻寧次經過剛才被一色的小折騰,傷口又裂開,血窟窿處使勁冒血,一戶的半邊衣襟很快就被染溼了,紅色浸進他暗青色的袍子裡,竟變成了黑色。一戶臉一沉,聽著寧次急促的喘息,狠狠剜了一色一個眼刀,又趕緊專心的給寧次療傷,用一個特別的手段把他的傷口暫時鎖上,然後帶回木葉療傷。
一色卻沒見過一戶的這種療傷方法,想來是牟邪的秘技吧。
待一戶再一次止住了寧次的傷口,一色才趁著機會說上兩句話:“喲~大哥,你這樣子若是讓父親他們看見了,會出大事的~”說著擔心的話,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神氣。
一戶此刻也不與他做計較,怕再吵醒了寧次,壓低了聲音說:“在沒做好準備之前,我是不會讓他受半點波及的。”又一副淺淺低低的樣子看著懷裡的寧次,寧次一頭黑長的秀髮散在一戶懷裡,被他輕輕撩起遞在唇畔,喃喃:“我怎麼會讓他受到半點傷害……”
我的鳥兒啊,縱使你被太陽插上了金色的翅膀,我也不會鬆手的。請你,自由自在的在我的懷裡飛翔吧……
一色本來還打趣他,可看一戶那副小心翼翼卻滿足的樣子,心知自己這位雷打不動、於泰山崩頂不變色的大哥真是認真了……又看著仍在昏迷中的寧次,俊秀的面龐上染著新幹的血跡,襯著那白膚黑髮竟有著驚心的驚詫之美,這樣高傲的寧次與溫和風度翩翩的大哥在一起,倒是真的匹配,只是那高傲的性格又怎麼會接受這種不被接受的感情呢?
轉下這些念頭,對一戶問道:“大哥,你怎麼會在這?”
“你還問我,你怎麼會在這兒?”
“木葉方面向砂隱村提出了援助,我看是鳴人的事,就和我愛羅一起過來了。倒是暗部怎麼行動這麼慢,也不是緊急時期,怎麼連追人的忍者都沒了?派一群下忍不是白去送死麼?”
儘管一色同學目前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下忍,可是現在哪個知情人士也不敢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下忍來對待了,畢竟,擁有如此恐怖實力的人,絕對不是一個‘下忍’能概括得了的,只怕,連‘上忍’這個稱號也是不屑一顧的。
一戶沉聲道:“如今多事之秋,木葉剛受大蛇丸襲擊,忍者損失了不少,上忍們最近都出了任務,匆忙之間村裡也只剩那一個新任的中忍鹿丸,只因還沒有安排他的任務就先擱了下來,卻沒想到趕上了這次的危險任務。”
一色一嘆息,暗自嘆道:“果然鹿丸那傢伙就沒有閒著的命……唔,大蛇丸也真是下了血本的,這五個音忍者大概是特別培訓的,就為了宇智波佐助一人,到底是折騰了兩國的忍者。”
又想起剛才在勘九郎落腳處嗅到的氣息,分明是熟悉的。上次在四紫炎結界裡只展示了一回的法訣,竟被大蛇丸參透了麼!縱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並且人類是不可能憑著自己的力量參透生死,可是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