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掉了,就彷彿小舅和小舅父仍舊坐在葡萄架下,一個喝茶濛濛昏睡,一個在一旁做著木活,製造一室沉香,而我仍舊是那個生活在他們身邊的小久夜。
冷了有人加被,熱了有人嘮叨,餓了還有人魔術般的做出一桌子的飯菜。
秋風見涼,容老太婆我拉上毯子,再擦擦鼻子,人老了身子總要仔細些。
雖然想把房子作為博物館展覽,可是小舅父當年走的時候還在房子外加了一層結界,若是捐出去,怎麼讓大家進來倒成了大問題。
不過我想這就不是我的問題了,那時我這個老婆子估計也不在了,自然不用我操心。
呃,不過這件事情還是等過年的時候,渡來了再和他商量商量吧,也不知他現在過得如何。
提起那個傢伙,我實在不能想像,在我們漸生白髮的年紀,那個老傢伙還怎麼裝嫩,當年也就是靠這招才把那個如珠玉般光華的男子騙到手的。老太婆我對此還有點耿耿於懷。
那個時候,我們這麼大年紀的孩子往往都是聽著長輩們口中的一系列英雄人物的事蹟長大的,像什麼小舅父獨戰‘曉’,剖心救了小舅;鳴人叔繼任六代火影的風光;佐助叔深入大蛇丸內部,獨自挑了大蛇丸一窩子;鼬年僅十六,屠殺了全族叛變,終在後來平反;還有狐狸兜叔如何測謀殺了大蛇丸並嫁禍給佐助叔,啊,不能忘了,還有自己的父親母親的相愛是忍者世界一直被年輕的女忍者們羨慕傳頌的。
雖然‘曉’裡的迪達拉那個時候用詭計擒了小舅,可是聽說後來他死得極慘。小舅父是標準的睚眥必報,一點小事他能記上很久,迪達拉偏還撞上槍口。給我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