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嗎?好像挺帥的樣子。”計程車才滑開幾米。蕭弄晴的身後突然的冒出一個興致勃勃的聲音,還十分順帶地拍了一下她的肩,一個留著蓬鬆波浪髮型的頭卻伸過去追著遠去的計程車看。
蕭弄晴本來就已經酸痠疼疼地十分難受,哪裡經得起來人這麼一拍,頓時一個踉蹌,感覺連骨頭都被腐蝕了一般,疼的頓時猛抽冷氣。
“哇,你怎麼啦?”來人一驚一乍地大叫著忙扶住她,正是蕭弄晴公司裡那個年齡最長也最愛八卦的會計芬芳姐。
“沒事,就是昨天騎了馬又逛了街,運動過量了,所以身體好酸。”
蕭弄晴順勢依靠在芬芳姐壯實地身體上,將身體的重量分一部分給她,正準備走向大樓。沒想到突然聽得一聲刺耳地剎車聲,剛才那輛計程車又迅速地倒了回來,還未停穩,一個修長地身影就開門衝了下來,伸手扶住她,急聲詢問道:“怎麼了?”
“……”壓根兒就沒料到祁七里居然去而復返的蕭弄晴,目瞪口呆地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不過她反應不過來,有人反應得過來,而且還反應得十分驚天動地,聲音高亢地可以媲美義大利女高音。
“天哪,弄弄,這就是你地新男朋友嗎?”芬芳姐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兩隻被眼袋和細紋包圍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兩尺的祁七里貪婪地猛看,大聲地驚歎著,目光中激情澎湃,彷彿瞬間又回到多情的青春時代。
“……”蕭弄晴本能地張口欲否認,可被祁七里關切的目光一攔,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弄弄,你的男朋友真是又好帥又好體貼好關心你啊!”才短短的一秒,芬芳姐的眼睛裡已經開始泛起羨慕的紅血絲,也不等她回答,就自顧自地綻開一定是平生最燦爛的笑臉,忙不迭地一朵紅花迎向祁七里,“你好,我叫芬芳姐,是弄弄的同事。”
“你好,芬芳姐,我叫祁七里,是弄晴的朋友。”
祁七里其實一扶住驚愕的蕭弄晴,就已經醒悟自己的反應好像太過激了。可是人既然已經退回到蕭弄晴的身邊,也沒法當作事情沒發生過,只好假裝沒看見蕭弄晴那微微抖動的嘴角,微笑著向這個芬芳姐大嬸點了點頭。
“好好好,弄弄真是好福氣啊!”芬芳姐一臉喜氣地點頭,一邊滔滔不絕地誇著祁七里如何英俊瀟灑,一邊盯著祁七里上下打量半天都不肯離開目光。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蕭弄晴看著孩子都已經上初中的芬芳姐,那雙眼睛綻放的像春花一般,想到當初自己初見祁七里之時,怕也是這幅花痴模樣,只覺得臉上不斷地冒出黑線,急忙面向祁七里,伸手推開他:“七里,我沒事,芬芳姐會幫我的,你不是還要去辦要緊事嗎?快去吧,要是遲到就不好了!”
說著,側著祁七里的那隻眼拼命地眨動。
祁七里怔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放開了蕭弄晴的手,微笑道:“那好,你自己多注意,我就先走了。”
“嗯嗯,走吧!”眼見周圍圍觀的女狼們越來越多,蕭弄晴簡直恨不得他立刻消失。
“芬芳姐,再見。”祁七里客氣地向芬芳姐點了點頭,然後不等她回答,馬上就轉身坐回計程車裡,這才心有餘悸地明白蕭弄晴為什麼不讓他送自己進去。
“芬芳姐,我們走吧,還要上班呢!”蕭弄晴忍著雙腿的痠痛,反過來拉著還戀戀不捨地看著汽車尾巴的芬芳姐,低頭避過那些白領們嫉妒的目光,匆匆地向大樓走去。
“嘖嘖嘖,難怪你會累成這樣,要是我有這麼有型的男朋友,寧願溺死在溫柔鄉里,也不捨得離開他。”芬芳姐被蕭弄晴拖了兩步才反應過來,眼瞅著蕭弄晴奇怪的走路姿勢,恍然大悟般地冒酸氣。
“你說什麼呀?”蕭弄晴糊里糊塗的,“我腰腿痠是因為我昨天騎馬的時間太長了。”
“騎馬?”芬芳姐又把敲鼓當天雷般驚乍,目光立刻看向蕭弄晴的大腿,眼神瞬間曖昧地不得了。
“是啊,我昨天大概騎了一個小時的馬,累的我骨頭都酸了。”
蕭弄晴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兩條不聽話的腿上,鼓勵自己再走幾步就到了,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自己不過騎個馬而已芬芳姐為什麼要這麼驚訝!更加沒發現四面的那些或穿著的精明能幹或打扮的千嬌百媚的白領們,在聽到芬芳姐的驚呼時,眼神更是密集如秦始皇軍隊的漫天箭雨地射向好像侍兒扶起嬌無力、剛剛渡過一個甜蜜春宵的她。
“弄弄啊,不是芬芳姐說你啊,雖說現在時代開放了,我們女人也能翻身做主人,可是有些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