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下氣。更何況席浩天生氣問題好解決,一旦封明鑑真地誤會了,那麻煩就大了。
“我看你們還是先好好談談吧,我和顧先生還有事,就先走了。顧先生,請!”封明鑑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鐵青的席浩天,微笑著客氣地抽出自己地手臂,巧妙地向前走了一步,對著地中海先生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再次避開駱曲荷的手。
“請請請!”地中海先生打了個哈哈,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駱曲荷,帶著神秘的笑走了。
“明鑑哥,你聽我說呀!明鑑哥!”駱曲荷向前追了兩步,還待解釋,卻被席浩天抓住了手。
“曲荷,你好像欠我一個解釋。”
“解釋你個鬼!”駱曲荷看到封明鑑充耳不聞地越走越快,很快就一起上車離去,偏偏席浩天又不肯放手,氣的轉身就給了席浩天一個巴掌,“席浩天,你以為你是誰?也配做我駱曲荷的男朋友?”
席浩天被她打的臉一偏,半天才緩緩地轉了過來,看了一眼不遠處已有人對這邊開始指指點點,不怒反笑。目光如冰:“看來你駱大小姐,是真的打算過河拆橋了!”
駱曲荷和他認識這麼久,一貫只見他伏低做小的柔順和刻意地討好。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眼底地寒意,不由用力掙脫了他的手後退一步。嘴硬道:“那又怎麼樣?這一年來,你從我這裡已經拿了多少錢了?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蕭弄晴那邊也沒有提出要翻案的意思,那個記者這兩天也沒見著,想必被打一頓以後也老實了。她駱曲荷是今年廣告比賽第一名地事實已經變成鐵板上的釘子,還有什麼好擔心地?
“既然你無情,也別怪我無意。”席浩天冷冷一笑,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隻錄音筆晃了晃,“駱大小姐,你可能沒料到吧,為了給我自己留條後路,一直以來我都秘密地把我們要緊的對話錄了音。如今你事一成,就想背信棄義地拋下我。只怕不是那麼容易吧?”
“你……”駱曲荷的臉色頓變。
“想想看,要是我把這些東西都交給記者,然後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你說後果會怎麼樣呢?”席浩天輕笑。
“你不會的,要是告發了我你自己也逃不了。”駱曲荷勉強地保持著鎮定。
“嘖嘖。我地駱大小姐。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我席浩天是什麼人?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就算不能在W市混了。換兩個地方我照樣重來。可你駱曲荷就不一樣了,駱家在W市是怎樣的名聲不用我說了吧?就算你駱曲荷丟得起這個人,你父親駱列侯,整個駱氏也丟不起這個臉吧?想想看,廣告行業老大駱列侯的女兒,駱氏公司堂堂的總經理,卻是個偷了對手的創意才能贏得比賽的剽竊者。你說,要是公眾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們駱氏還能穩穩地站在現在這個地位上嗎?”席浩天湊近駱曲荷,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地道。
“你要怎麼樣?”駱曲荷面色更白,終於露出怯色。
“兩個選擇,第一,很簡單,只要你和我訂婚,並且讓我進駱氏當副總經理。我就可以當作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這不可能。”駱曲荷雖然心中已生寒意,卻還是斷然否決道,“第二呢?”
“第二條麼,就更簡單了,給我兩百萬的封口費,我席浩天從此離開W市,再也不回來。”席浩天把錄音筆放回口袋,一隻手插袋,一隻手輕輕地搭在駱曲荷地肩頭,佯裝溫柔地將她的鬢髮繞到而後,“區區兩百萬對你們駱家來說,不多吧?”
駱曲荷渾身冰冷,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她一直以為席浩天不過是個可以任她捏來扁去的小綿羊,沒想到這個小白臉竟是一隻真正披著羊皮地惡狼,一旦被纏上,不被咬得血淋漓就不會罷休。
一時間,她真後悔剛才自己撕破了臉皮,否則還有機會再緩緩。然而,此刻就是再後悔也是來不及了。惡狼也終究是惡狼,遲早都要現出本性。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你比較喜歡哪一個?”席浩天的聲音一如往日般溫柔,卻也讓駱曲荷更加不寒而慄。
“你總得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想想。”追悔莫及之下,駱曲荷幾乎是顫著牙關擠出這麼一句,往日囂張地氣焰早已躲地不見蹤影。
“沒問題,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再打你電話。”席浩天很是爽快,輕笑著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哈哈笑著大步離去。
其實他還有第三個要求沒有一起說出口。他追了駱曲荷這麼久,一點真正的便宜都沒佔回來,這多傷他作為一個男人地自尊心啊?這口氣,總要討回來才行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