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於是嬌叱一聲,由斜刺裡飛掠出來,“刷”的一劍,直向那黑衣人肩背刺去。
那黑衣人背後,宛如生了眼睛一般,一個“怪物翻身”,麥繼香的劍,便貼著衣服擦過。
黑衣人陡的轉身,見是麥繼香。大笑道:“哈哈——原來是你這個死三八!”麥繼香訝異說:“奶奶個頭,你認識本姑娘?”
“何止認識,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你到底是誰?”麥繼香問:“咱們在那兒見過面?”
黑衣人不答,冷不防右手一揮,一道銀光,直奔麥繼香面門。麥繼香伸手一接,把那道鋃光抄在手內,定腈一看,赫然是自己的銀鏢。
她恍然大悟,喝道:“畜性,吾爾開溜,有種就別溜!”話猶未了,黑衣人又笑說:“死三八,還有一支,還給你!”
又是一道銀光破空而採,麥繼香右手持劍,左手握鏢,已經沒法伸手去接。她在急忙之中,玉腕一抖,兩支銀鏢在半空中迎個正著。
“叮噹!”兩支銀鏢,雙雙跌落瓦面之上。
“哈哈,真是有意思,不陪你玩了,再見,死三八!”黑衣人的笑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只見他伸手一撥兩脅,現出兩片油綢子來,只一煽動好像蝙蝠似的飛起,一連幾個起落,已經飛出二、三十丈之遠。
幌眼之間,消失在黑夜中。麥繼香知道追趕不上,只得俯身拾回銀鏢,此時那兩個少女直跑過來。
兩少女異口同聲拱手道:“這位大俠貴姓,如果認為咱倆還長得正點的話,請到房裡喝杯灑如何?”
麥繼香正想結識兩人,微微笑說:“我豔福不淺,蒙兩位水查某(美女)看得起。”
那梳沖天炮的小童,早把房中燈燭點著,酒菜擺了一桌。
麥繼香進入房中,只見這姐弟四個人,包了一明一暗兩間客房。
姐妹二人才一入屋,便寬解衣褲,麥繼香暗想:“奶奶個球,真是個豪放女,當著我這個假里人面前換衣服。”
她剛剛想完,兩個少女已脫得精光,露出豐挺的Ru房,及渾圓的屁股,雙雙走到麥繼香身旁,嬌笑道:“這位大俠,請了!”
麥繼香嚇了一跳,訝異的問:“喂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紅衣少女嬌滴滴地答道:“我們姐妹脫衣陪大俠喝酒,以示誠意。”
“拜託,快穿起來吧!”“大俠,嫌我們不夠誠意?”
“不是,不是。這誠意太大了,我承受不起,會天壽的!你們快穿衣服吧!”兩位少女沒有立刻穿起衣服,互望一眼,覺得納悶異常。
以她倆的外表美貌,每個男人想求都求不到,今日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居然拒絕。兩位少女大感莫名其妙。
麥繼香見她倆遲疑不決,又問:“你們兩位還有問題嗎?”
“沒……沒有!”
兩位少女連忙拾起衣服穿上,然後又噗通跪了下來,道:“大俠替我們打跑強敵,我們那有不感激之理?不要客氣,請受我們三拜!”
“奶奶個頭,你們還真不是普通的多禮!”麥繼香攔阻不住。只得由她倆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頭。
“兩位姑娘,頭也叩完了,八堵也夭了(肚子餓),可以坐下來吃飯了吧!”“可以,可以,大俠請!”
此時,門外跑進兩位小童,叫道:“姐姐,我們的八堵也夭了!”於是五人分賓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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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繼香便問這姐弟四人的姓名和來歷。這兩姐妹像見了老前輩一般,很恭敬地說了出來。
原來這姐弟四人,都是姓卓,大姐叫做“卓珍”,二姐叫做“卓蓮”,兩個小童是“卓非”、“卓凡”,河北省卓家莊人。
他們的父親是鏢頭,叫“卓麟”,中年退隱,專心把平生組技傳給四個子女,全家六口過著幸福安樣的日子。
突然有天飛來橫禍,一個叫“黃鼠狼”的人,上門貸借。
黃鼠狼是卓麟的結拜兄弟,尤其貪得無厭,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要求幫助盤川。
日子一久,前後所討之數,不知不覺已經有千多兩銀子了。卓麟仍然啞巴吃黃連,苦忍著。
有一次,黃鼠狼一大清早上門,向卓麟道:“兄弟要跑路,要借二百兩。”卓鱗婉言拒絕。
豈知黃鼠狼一聽,立即變臉,二人立即爭吵了一會,黃鼠狼冷笑幾聲,逕自去丁。臨走之前,他還惡狠狠的留下幾句狠話。
“什麼狗屁拜把兄弟,一二百兩銀子也不肯借,咱們等著瞧好了,非弄得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