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來不曾碰觸過女人,然而她所帶給他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伸手探入她的幽秘,那裡早已溼潤,褪去自己最後的衣衫,兩人終於坦誠相見。
白清霜面帶羞澀,雖然曾經與上官逍遙有過多次,可這一次的感覺確是不同,原來花陽居然是第一次,他那生疏的舉動,幾次間粗魯的將她弄得哭笑不得,索性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身子不由自主的慢慢律動,嘴裡低吟著。
屋中的旖旎讓屋外的上官逍遙痛苦不堪,他有多想走進去,告訴她,他很想她,又是多想跟她說,他愛的是白清霜,不是段清塵,可這一切都晚了,一陣冷風吹過,吹亂了他如墨的髮絲,那個意氣風發,風流倜儻的上官逍遙,此時看起來,就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滴清淚劃過臉頰,高傲、沉穩、桀驁不馴如他,卻難掩飾他的失落。
第二日一早,花陽依舊起的很早,忙著在伙房裡將事先醃製好的鹿肉切成丁,放在已經燒開的白米粥裡,慢火清燉,配著村裡人送來的幾樣醃製小菜,一頓簡單的早飯不一會便端上了桌子。
白清霜縮在被窩裡,一夜的纏綿讓她腰痠背痛,實在不願意起床,卻耐不住,花陽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撓癢,一陣打鬧之後,最終還是他親自端來了飯菜,一口口吹涼了餵給她。
展清的私塾正是開門了,村裡的孩子絡繹不絕的到裡面唸書,些許個成年人也往裡面坐著聽,他倒也不趕,隨意著誰都可以去旁聽,醫官也在籌建之中,阿寶每日都忙忙碌碌的到鎮中去採購很多的物事。
日子過得安靜而又祥和,一日,白清霜照常的吃過早飯,花陽隨著村裡的幾個年輕人一同山上打獵,他現在儼然是村裡男青年的偶像,漫步著往展清的私塾走去,門口的幾個孩子看到她,都熱情的叫著“花姨娘”。
不知道是誰家在做飯,一股香味飄了過來,白清霜皺皺眉,一股噁心的感覺弄得胃極為的難受,忍不住連聲作嘔,這一幕恰好被剛準備出門的阿寶看到,忙不迭的返回私塾叫展清。
展清急忙走出來,看著臉色蒼白,嘔吐不止的白清霜,連忙將她扶進了私塾,吩咐著阿寶倒一杯清茶,兩指按在她的脈上,許久,他似是不信,又再度診脈,最後緩緩的嘆口氣,心中卻有些許的隱疼,無奈的笑笑,揚起一抹淡笑,“白姑娘,恭喜你,你這是有喜了。”
白清霜擦擦嘴,灌了一口茶,一聽到他這麼說,嘴裡的茶當即噴了出來,一下跳了起來,拉過展清的手,瞪著眼睛,“你說我懷孕了?真的?”
展清點點頭,擦擦臉上的茶水,將一片茶葉拿掉,“真的,展某人不騙人,已經有一個月了。”
白清霜這才坐了下來,一臉的傻笑,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還平坦的小腹,這裡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生命在生根發芽,茁壯成長啊,忍俊不禁的咧開嘴笑著,花陽,你知道嗎?他是屬於我們的。
白清霜懷孕的訊息被幾個玩鬧的孩子聽到,一會功夫,私塾就被圍得水洩不通,張家的大嬸,李家的大媽,那是絡繹不絕,有拿雞蛋的,有拿水果的,展清的私塾被他們擺放的到處是東西。
一個黑影快速的衝了進來,一把將白清霜從眾人眼前抱起,極快的飛躍,身後傳來陣陣的驚呼,花陽迫不及待的將她抱回家,放在床上,連帶著將門死死的關注,再次回到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肚子,伸出一隻手,小心翼翼的隔著衣服輕撫,目光裡流露著迷戀,“真有了?我的?”
白清霜被他的動作弄得好笑,點點頭,“恩,真有了,是你的,絕對假不了。”
花陽一聽,一下將她抱住,身子似是激動地顫抖,“清霜,我從未想過,我居然會有孩子,還是你與我的孩子,我居然要做爹了,這不是在做夢,對嗎?”
“哎呦,你輕點,是真的,弄疼我了,”白清霜被他抱的緊緊地,忍不住的嚷嚷。
從那一日起,花陽便不再出門打獵,唯一做的就是每天在白清霜身邊,看著她吃了吐,日漸消瘦,他竟然也迅速的瘦了下來,還好,這樣的日子,在過了兩個月後得到了緩和,阿寶每次去鎮上,都會帶許多嬰兒的小衣服,小玩具,還會帶很多的吃的,整個屋子堆滿了這些東西,白清霜每日裡都是笑眯眯的。懷孕三個月的時候,脾氣突然變得很壞,花陽幾乎每天都要陪著小臉去哄她,讓她開心。
春天到了,萬物復甦,白清霜挺著已經現懷的肚子,坐在院中的躺椅上吃著蘋果,陽光照在身上,難得的溫暖,此時的她,身子早已不是以前的瘦弱,此時更顯豐滿,花陽在展清的私塾裡教孩子們畫畫,每日倒也輕鬆,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