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已經許久不吃吃過東西。
沉重的鐵門被人開啟,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白清霜抬眼看去,隨即又扭過了頭,不去看進來的人,目光清冷,沒有一絲的表情,甚至連話都不願吐出半個字。
沈洛凝揮手讓人端來幾樣新的飯菜,隨手舀起一碗清粥,正值初夏,清粥儼然是做過處理後的溫熱,試著嘗試了一點,便端著來到她的身邊,舀起一勺靠近她的嘴邊。她不耐的揮手連同他手中的碗一起打落,嘴角揚起一絲冷意,凜冽的寒意遍佈全身。
沈洛凝嘆息,再度舀起一碗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點住了她的穴道,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碗裡的粥慢慢的倒進她的嘴裡,目光憐惜的看著她,“吃了它,我不想你餓死。”
白清霜咬緊牙關,試著運用體內的真氣,突破著穴道的關口,一次兩次,直到嘴角的鮮紅順著清粥流淌了出來,才再度揮手將碗一把揮開,朝著他的面上吐去,抬手將嘴角的汙跡擦掉,心中積鬱的氣迫使著她胸口憋悶,喉頭一甜,大口的吐出一口鮮血,此時,她卻笑了,殷紅的血沾染上她雪白的長裙,開出點點的花朵,她卻猶如她朵最美的花,冷眼看著沈洛凝,薄唇張啟時,滿嘴的鮮血不住的從嘴角流出,“沈洛凝,我說過,你把我像狗一樣的囚禁,我便讓你生不如死,你如此對我,我便傷我自己,我要讓你後悔,這一世你依舊得不到我。”
沈洛凝一把扯過她的手,迅速的點住幾處穴道,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不顧她的反對,直接塞進她的嘴中,“你要如何?我應該如何?為什麼就不能給我這一次機會,就這一次,下一世我可以選擇與你擦肩,不行嗎?”
“不行,因為我討厭你,我恨你,你要麼毀了我,要麼就等著我回來殺你,”白清霜仰著頭,孤冷的眸子裡閃著深深的恨意,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沈洛凝看著她如此的眼神,心中帶著絕望的倦意,轉身慢慢的離開了屋子,外面的陽光依舊,卻溫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寇白門連夜收拾行囊趕往了白夜,到了白夜,她才知道,要想見到上官逍遙並不是那麼容易,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到了展清在夜城開的一家酒樓,裡面的老闆幫著她引薦了展清,這才及時的找到了上官逍遙,待眾人知道白清霜興許此時已經有難,第一個坐不住的居然是白靜流,猛的從椅子上站起,隨手將身邊的桌子拍碎,厲聲說道,“沈洛凝,若是清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舉兵滅了西祈。”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沈洛凝,”上官逍遙此語一出,眾人紛紛朝他看來,只見他面色凝重,長長地舒了口氣,繼續說道,“若是沈洛凝,我們就好對付了,可他,是絕無期,戰神絕無期。”
“什麼?”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轉世之身,他就是五百年前的絕無期,那個百戰百勝無人能敵的絕無期,當年,若不是上官子言對他的壓力,只怕那時的他早已一統了天下,”上官逍遙回憶著當年的事情,論武功,論智謀,他無一是最強的,可論打仗,誰能比過絕無期,當年的一戰,他們二人足足打了三天三夜,最後,他也是受了重傷,才將他打落山崖。
大殿裡一時間變得及其的安靜,“怕什麼,清霜不是已經給你們做出了弩弓,我這裡倒還有一兩樣東西,興許可以幫到你們,這個的威力,是弩弓的幾倍吧,”寇白門揚揚手中一張紙,要知道,在前世,他的老公是特警,常年與槍支彈藥打交道,平日裡在家,也是經常看一些軍事方面的電視,薰陶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一些,雖不能完全一樣,卻也有著重要的作用。
展清離她最近,相對的又是與她最早認識,接過她手中的圖紙隨意的瞟了一眼,不禁瞪大了眼睛,連忙交給一旁的白靜流,回頭又看看寇白門那揚起的嘴角,忍不住問道,“這是你畫的,還是清霜畫的?”
“就她?也就是能做出弩弓這麼低檔次的東西,我是懶得出手,既然她是我的朋友,我也就沒事畫了幾張,怎麼做,你們自己去研究吧,不懂得,等我睡起來再問,”連日的奔波,可真是幸苦了她,撐個懶腰,看看上官逍遙,“給我找個地方,我真困了。”
上官逍遙與白靜流幾人連夜的商討著寇白門給他們的圖紙,展清動用了整個在四國間的勢力,快速的找齊了圖紙上所需要的材料,經過他們的研究,寇白門紙上畫著的,便是那洪武大炮,火炮是口徑在20毫米以上,用火藥的爆發力發射彈丸的重火器的通稱。火炮射程遠,威力大,是殲滅壓制敵有生力量的重要兵器,洪武十年時,就有很先進的大炮在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