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斷的講話,心裡暖暖的,用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身上毫無力氣,只能靜靜的躺著。
黑曜好像突然的就安靜了下來,不進攻也不後退,靜靜的等著。這樣,白清霜才有時間來陪他,每日都會說好多話,為他擦身,雖然每每會看著他的身子紅臉,卻一直堅持每日都要擦洗,都要換上乾淨的褻衣,為他梳頭髮。
這一日,是上官逍遙昏睡的第十天,前線突然傳來戰報,黑曜起兵五萬,對祁連城進行第一波的進攻,白清霜頗為無奈的匆匆來到上官逍遙的床邊,“今日,黑曜終於有動靜了,我必須要上場,晚一點再來陪你,我會小心的,”說完,站起身,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拿起斬月走了出去。
一身銀色的盔甲,身下是一匹通體純白的馬,白清霜英姿颯爽的站在人群的最前端,凝視著對面軍隊中一身黑色盔甲的人,那人,沒錯,那是多日不見的凌子期,只是,他的眼神卻是那樣的冷漠。
白清霜一臉的疑惑,卻也是少瞬即逝的換上了鎮定的神色,劍指凌子期,“為何犯我白夜疆土?”
凌子期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聲說道,“交出天命女子,我等便放你白夜一馬。”
白清霜皺皺眉,凌子期這話,怎麼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就是天命女子,忍不住大聲問道,“凌子期,我是白清霜,你難道不認識我了?”
對面的男子身子猛地一怔,腦中一直迴盪著白清霜三個字,好熟悉的名字,可是為何自己卻想不出來,身邊的一個穿著盔甲的人,低聲說道,“她就是天命女子,你當然感到熟悉了,不要廢話了,把她搶來才好跟父皇交代。”
白清霜看著兩人低低的私語,緊鎖著眉頭,那人肯定是凌子期,可是為什麼他會不認識自己,“凌子期,你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你還記得你受傷了是誰救的你嗎?
凌子期的腦海裡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個影子,卻怎麼樣都看不清樣子,晃晃頭,想讓自己鎮定下來,身邊的人開始不耐煩,“七弟,別忘記父皇臨走時所說的話,姚妃還在等你回去呢,”凌子期一聽,想起出徵前母妃對自己的囑咐,握緊手中的劍,直指對面的白清霜,“你就是天命女子?”
“是,”白清霜心中有點憤怒,好你個凌子期,老孃算是白救你了,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傢伙,“王八蛋,凌子期,老孃算是看透你了,好,好的很,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是怎樣將我搶奪回你們黑曜,”說著雙腿夾緊馬腹,就想往前衝。
“他不認識我們了,”花陽一把拉住白清霜,低聲說道,猶豫了一番繼續說道,“還是我去吧,先去探探虛實,”說著加緊馬腹,直向前衝去。
“花陽,你要小心,”白清霜忍不住喊道。
☆、第十九章 再一次解圍
花陽微側過頭,嘴角揚起來一個好看的弧度,點點頭,策馬直奔凌子期而去。
白清霜站在己方的陣營中間,內心忐忑的看著場中對陣的兩人,凌子期為什麼會變得不認識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花陽清楚地記得,那次在武林大會上,凌子期的武功遠遠不如自己,甚至在後來的幾次切磋中,他依然不是自己的對手,可現在,他的武藝卻是精進了不少,幾次間甚至險些傷到了自己。
兩人坐在馬上,手中不斷地揮舞著兵器,花陽的表情一直是沉穩孤冷的,然而,此時的凌子期,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冷意,卻讓花陽都感到心顫,到底是因為什麼,能讓一個人變化的如此之快。
一個慌神,花陽的肩膀被凌子期快速的劃了一下,瞬間鮮血便流了出來,白清霜一驚,緊咬著下唇,手中的韁繩被攥的緊緊的,心中時刻擔心著花陽的安慰。
又是一下,長劍從花陽的肩胛骨刺穿,凌子期陰冷的面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劍快速的抽出,花陽在巨大的劍氣衝擊下摔下了馬背,白清霜夾緊馬肚迅速的飛奔了上去,還沒停穩就一躍下馬,直奔地上的花陽,“花陽,你沒事吧。”
花陽緊蹙著眉頭,搖搖頭,剛想站起身,不曾想,凌子期再次快速的出劍,直逼背朝他的白清霜,顧不得考慮,一個翻身,將白清霜護在胸前,長劍直沒入後背,待白清霜反應過來時,長劍已經穿透了花陽的身體。
拔出手中的斬月,一劍揮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帶著心裡無限的憤怒,生生的將凌子期的劍斬斷,輕放下懷中的花陽,忍著巨大的心痛,將他背後的斷劍拔出,瞬間鮮血染紅了她銀色的鎧甲。
花陽忍著劇痛,輕笑的看著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