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在以後弟弟每次忤逆我,我就用這個事情威脅他,我的日子過得開始愜意起來,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我考上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學,離家住校的那年。
我走的時候,弟弟站在站臺上送我,把我那些重的要死的行李一件件放到行李架上,等火車快開的時候,弟弟哇的哭了起來,十三歲的男孩子,這還是那天之後我第一次看到弟弟這樣哭。
“哭什麼?你什麼都不行,腦子還蠢的要死,也就笑容能看了,現在連笑臉都沒有了,你直接跳下來填了鐵軌吧!”
弟弟停止了大哭,委屈的看著我。我擺擺手,“火車開了,你快回去吧。”
車走了很遠,弟弟還站在站臺,直到遠的我再也看不到站臺,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一定是因為離家,決不是因為蠢弟弟。
如果不是弟弟實在是沒有讀書的基因,這個大學我是絕對上不了的,爸爸只能供我們其中一個人上大學,家鄉沒有女孩子出來上學的傳統,弟弟的成績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成績優異的我才能踏上北上的火車。
那之後,只有從弟弟經常的書信中知道他的事情,他初中畢業就不上了,在縣裡小工廠打工,他總喜歡在給我的信裡寫上一首清麗的小詞,弟弟很喜歡這些娘娘們們的東西,雖然他成績不好,每首詞總要背很久很久才能記住。我總是在弟弟寄來十幾封信之後才會那麼一兩封,有時忘了也就忘了,但是弟弟總是樂此不疲的寄著信。
直到有一天,他來信告訴我他要來首都打工了。
他跟著一家我們家鄉的裝修隊來到了北京,打點小工,為我所在的學校修建新的教學樓。
那時的我早過了叛逆期,人也變得寬容了很多,但是一看到弟弟,心裡惡毒的基因就開始作祟。
時隔2年,弟弟變得更加英挺,不知是他還記得我的話,還是他變得開朗了,臉上總是掛著羞澀的笑,我總是靜靜地看著弟弟心想這小子長的真他媽的好看,每到這個時候弟弟燦爛的笑就變得極其礙眼,我總喜歡揪著他兩腮的肉狠狠地朝兩邊扯,扯的他臉變得猙獰。即使這種時候,弟弟的嘴角還是微微上翹。
我畢業後在首都一家醫院找到工作,貸款買了一間只有兩間小屋的房子,弟弟搬來和我一起住了。那時每天拿著手機發簡訊到很晚,那時手機剛開始進入生活,能買得起手機人不多,弟弟是不可能買得起的,即使他們裝修隊一直包工的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很欣賞他,讓他做了公司的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