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
甚至一輩子只能見自己的生母十幾次而己,父愛母愛想都不用想。一旦出嫁招了駙馬,那就慘上加慘。
想召見駙馬親熱親熱,那郝八個皇宮派來的奶媽,罵一聲“無恥”!那就夠了。
所以在清朝,歷代皇帝生子不少面倫公主和碩公主,從來就沒替任何一位駙馬生過一男半女、只能收養駙馬與妾侍所生的子女。
這是避免天潢胄室血統外流最有效最無情的手段。一個公主,也就是世間最可憐的女人。
而做妞妞,可就百無禁忌啦,比男入神氣多了。
在京都,妞妞們在大街揍人,跑馬,挑逗男人,千萬本要感到奇怪。 “阿媽,我……”章春掩面前泣。
“你說!”她老爸聲色俱厲。
‘阿媽,我錯了。”她突然抬起沾滿淚水的臉龐,一字一的說我決不會為了一個浪人歹徒,而危害聖駕的安全。““跟我回蘇州,蘇州不許有半個城孤社員逗留。”
”是的,阿媽。”
“今晚就上船。”
“是的,阿媽。”
“桂齊雲,這裡的事,辛苦你了。”中年人向桂齊雲鄭重地說。“聖駕一到揚州,這裡決不可以有任何一個記氓痞棍逗留。”
“公爺請放心.桂齊雲已經佈置停當。”桂齊雲恭敬地回話。“時辰一到,該殺的殺,該囚的囚,徹底執行。”
“逆黨的動靜,務須飛傳蘇州。”
“是的;公爺。”
當一群人走後,長春居士一群人也溜之大吉。
天亮後不久,陳家大院恢復正常活動。
後院的秘室中,長春公子與江南一枝春,顯得憂心忡忡,煩躁不安。
“是他,沒錯,他沒死。”長春公子拍著案桌咬牙切齒。
“我要出動所有的人手,查出他與姓章的潑婦根底,不殺他們誓不甘休。天香,你有什麼打算?他倆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的處境太危險了。”
“永裕,除了請令尊的人一起前來坐鎮之外,恐怕別無良方哪!”江南一枝春詛喪已極。“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今晚一定會來。”
“家父的人,死傷十分慘重,誰還敢來?天香,除了請貴會的高手齊出之外,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他們肆意屠殺。
你必須設法與貴會的人商量,這兩個殺星,將是貴會的最大威脅。田謀須及早,天香。”
“好,我只好使用緊急求援信記了。”江南一枝春咬牙說,顯然下定決心作孤注一擲。
“你們還有緊急求援信記?”長春公子信口問。
“是的,但只限主事的執事人員知道傳由。”
“哦!你早該使用的,天香。”
“這是最後的手段,情勢最危急才可使用。”
“立即進行吧?”長春公子欣然問。
“是的,我這就出去走走。”
“我陪你走一趟。”
“抱歉,永裕,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不惜出生入死幫助我,我無以為報。但這是本會的極端機密,必須由我獨自進行。
“而且,我要走多處地方設定記號,一個人方便些。設記號的地方可能有人留意,不能有外人在旁。”
“我也要出去走走,請朋友打聽訊息。”
江南一枝春扮成一個老婦,居然維妙維肖。
像她這種秘密組織的中上階層頗有地位的人物,對化裝易容術有專精,雙十年華的美麗少女,扮成老八十的醜婦輕而易舉,十分神似。
兩個窮漢打扮的中年盯梢者、也扮得十分傳神,是盯梢行家,此中的高手。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化裝易容的行家,對行動的保持機密技巧也十分精細。
江南—枝春對反盯梢的技巧雖然高明,卻擺脫不了更精明的盯梢行家,因為她並不知道會有人盯梢。
她這次出來擺設緊急求握信記,只有長春公子一個人知道,長春公子是她的支持者,是她的情夫,是她的靠山,也是甘心情願接受她利用的江湖有力人土。
盯梢的人分別走在她的前面,後面,遠近隨街上行人的多寡而不時調整,甚至隨時在可能的範圍內交換位置。
不論她在何處轉向或採取擺脫術行動,也無法擺脫盯梢者有效的監視範圍。
螳螂捕蟬,不知黃雀在後。
高明的盯梢者,卻不知自己也被盯了梢。
戲法人人會變,手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