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當在下知道你是百毒真君時。你已經死了一半了。“張天劑槍著說,“你不會有槍上風放毒,或者近身毒殺的機會,在下可以在十丈外殺死你,而你絕不可能在三丈外用毒物殺我,除非你能及時搶得上風。”
“你少吹大氣,貧道就可以……嗯……貧道可以在……呃……在三丈外……嘸……哎……”
最後一聲哀叫尖厲刺耳,不住搖晃的身形突然扭轉。不敢用縱躍術,撒腿狂奔,侮是見了鬼.奔跑時身形歪歪飼倒,像個醉鬼。
白無常與其他八個人,超初看到百毒真君一面發話一面發出嗯嗯呃呃的怪聲,而且身軀隨怪聲而不時抖顫,正感到莫名其妙。但還弄不清是怎麼一回事。等到妖道轉身琅蹌逃命,他們才大吃一驚。
雷神說,可以殺人於十丈外;目下雙方相距有四丈左右,妖道不但不出手反而逃命,逃走的形狀,已清楚的表明受了傷。
這可不是裝出來的,老道不是不動手就認輸逃走的人。
第一個一躍三丈飛逃的人,正是白無常。
八個人都不是笨蛋,像驚散了的鴉群一飛而散。
“你不要緊了。”小姑娘喜形於色,忘形地收了匕,一把抱住了張天齊。
“先天真氣更精純了些。”張天齊挽著她走進葛夫人,“伯母,不要緊吧?”
“還好。”葛夫人收斂苦笑,“白無常的太極神功.確是玄天神罡最強的勁敵,我幾乎毀了氣門。哦!你用什麼邪遭嚇跑他們的?你會妖術嗎?”
“棚柱上有幾板船釘.可惜又短又小不足三寸,四丈外擊殺普通人尚無困難,想擊斃百毒真君這種有太極神功護體的高手,就難上加難了。”
張天齊沉靜地又說:“我利用和他說話的機會,首先擊中他的下陰,斷了他的衝脈周天氣路。然後是鳩尾和左右期門,最後用全力貫入神關穴。”
“如果我所料不差,妖道的腰帶內隨有鐵鏡一類護身物,釘可能貫穿了護臍鏡,能否貫入臍就無法判斷了。”
“我從不使用暗器殺人,雷珠也不是用來殺人的。但對付百毒真君這種近身必被他毒死的兇人,只好用暗器計算他了。”
“他會死嗎?”
“死不了,日後我得小心提防他。四枚船釘都傷了穴道,但傷勢有限,要不了他的命。葛伯母,謝謝你們趕來救援,感激不盡。再蒙諸位冒險阻止他們……”
“張小哥,你就不必說感謝的話了。”葛夫人阻止他繼續道謝。“你救小女在先,我還沒好好謝你呢:”
“伯母是跟蹤小佩來的?”
“是呀!她偷偷溜出客房,我就知道她要到何處找你了,神爪冷鏢糾眾聲稱對付你,乃是眾所周知的事。
“我晚到一步,小妖怪已跟了一批人繞城北走,幸好及時趕上了,沒想到捉你們的竟然是天地會的人。”
“恐怕不是天地會的人。”張天齊一語驚人。
“不是?他們已表明身份……”
“本來我也深信不疑,但……”
“有何可疑?”
“天地會不論開何種型式的堂,尤其是性質近乎刑堂的理會外人的外法堂,不可能有人在暗處牽線掌握影形同無外之天。
“該會畢竟是有組織有紀律.旗號鮮明以菰臣孽子身份,擁有強大潛勢力的秘會,不可能擺出這種黑暗豪霸在暗中控制會場,躲在幕後不敢亮相的陣仗,那會引起會中弟兄互相猜疑;導致離心離德的惡果。”
“所以我懷疑他們可能不是天地會的人,雖則穿著打扮與氣勢並無錯誤。天地會的底細、我對他們不陌生,就是覺著不對勁。”
“那你的猜想是……”
“想不起來了,日後當有水落右出的一天。哦!小佩,你發現我帶著的麻袋嗎?”
“裡面是不是盛有人?”葛佩如向。
“是的。”
“那人死了。”小姑娘嘆口乞。“獵犬先找到麻袋,正在犬後的幾個立即舟暗器襲擊,把人拖出,已經無教了。我還認為是你,剛要撲出和他們拼命,即聽到有人叫不是你,幾乎嚇掉我的魂。你……你……”
“鎮定些。”張天齊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危險已經過去了,我得好好謝你。”
“那人是誰?”葛夫人問。
“小刀會的叛徒,陸一刀陸全,也叫安慶陸,江湖十大暗器手之一。”
“咦!你怎麼與他走在一起?”
“神爪冷鏢派他來誘殺我,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