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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那滿足的樣子,水無痕靜靜一笑,優雅地執起酒壺,未軒轅冷和司徒絕給滿上了酒,“二位,請。”
“客氣了。”冷哼地開口,司徒絕端起杯子洩憤似的一飲而盡,該死的水無痕,不在祈日王朝好好地待著,偏偏來到皇翎王朝,和他搶奪生意也就算了,居然還勾引身邊這個小丫鬟,簡直無視他皇翎第一美男子的稱號。
“這個少吃一點,百花羹理有菊白,容易引起乾燥。”輕聲地開口,看著沐顏那饕餮般的吃相,水無痕關切地笑著,淡若秋菊般的溫柔面容再一次讓沐顏呆滯地失去了心神,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曾經有一個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
看著再一次失神的沐顏,司徒絕只感覺醋意翻滾而來,她為什麼就沒有泳這樣迷惘的眼神看過自己,努著嘴,將手裡的酒杯掐得咯吱聲響。
司徒絕忽然一把攬過沐顏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你不是吃飯嗎?看著無痕公子你難道就能飽了,要不要我以後找人畫張無痕公子的畫像,放在你房裡,你以後就不用吃飯了。”
“司徒絕,你搞什麼?”突然被他一摟,筷子上的菜啪的一下掉到了水無痕的手背上,沐顏懊惱地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司徒絕一眼,隨後拿起巾帕擦著水無痕手背上的油跡。
“我自己來就好了。”不在意地開口,拿過她手中的巾帕,水無痕白皙而修長的手指在碰觸到沐顏的手,剎那間,連他自己都微微一怔,每一次和她碰觸,他的心都會微微的一怔。
而一旁,沐顏則同樣的一怔,那感覺,強烈地再一次地衝擊著心扉,為什麼她對眼前的他,有著那樣的異常的感覺。
“阿絕,少喝一點。”軒轅冷沉聲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不知道阿絕對她的感情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這樣的濃烈,甚至連她喝水無痕那平靜的一個對視,阿絕的眼神裡都是冒出火光來,那毫無掩飾的感情讓軒轅冷剛硬的五官此刻愈加的凝重而陰沉,看向沐顏的眼神裡多了份冷酷的犀利。
水無痕不找痕跡地掃了一眼一旁的軒轅冷,看著他那陰霾的臉色,忽然擔心起身旁吃的正歡的沐顏,雖然朱雀暫時還沒有打聽到確切的訊息,不過他可以推測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他斷然不會這樣仇視著她,至少在湖州的時候,他對她已經好了很多,為什麼會在突然之間,從以前的淡漠變為今日的仇視和血腥眼神。
一場飯就這樣不歡而散了,沐顏不捨得看著離開的水無痕,他曾經說過,她要是沒有了去處,就可以去找他,那麼日後,等她救出了姨娘和水凝,她決定就去投靠他了,祈日王朝的首富無痕公子。
“人都走了得看不見了,你還望什麼。”司徒絕酸楚地開口,掃了一眼離開的馬車,徑自地坐上了軒轅冷的馬車,那個無痕公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嗎?
“你自己走回來。”冷眼看著向著馬車走過來的沐顏,軒轅冷忽然冷生地開口,手一揮,隨意掀開簾子也上了馬車。
馬蹄聲響起,沐顏掃了一眼被丟下的自己,興奮一笑,隨即拖著疼痛的雙腳向著藥鋪走了去,幸好把她丟下來了,就可以配出一副藥來治療她腳上的毒粉,否則這幾天,她恐怕要被痛死了。剛一轉身,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著她,他不是走了,怎麼又回來了?疑惑著,沐顏快速地向著一旁的水無痕走了過去。
“腳怎麼了?”似乎在背後有眼睛一般,白衣男子疑惑地走了過來,轉身看向一旁的沐顏,早上他替她穿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到了傍晚連走路都似乎很困難。
“你發現了。”不在意地笑了笑,沐顏指著一旁的藥鋪,“剛準備去抓些藥回去。”
“去我那裡吧,藥材很齊全。”淡聲地開口,水無痕靜靜地掃過沐顏依舊有些紅腫的臉,嘆息著,修長的手指如同春風般撫過她的臉頰,“再忍耐幾天,瞪朱雀把訊息帶回來就行了,你和軒轅冷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沐顏剛要開口,卻見一旁玄武已經架著馬車趕了過來,“公子,可以回去了。”
“恩,我扶你上去。”水無痕伸過手扶過沐顏的手,讓她上了馬車,隨後也跟著坐進了馬車裡,清朗的聲音再一次地響了起來,“如果相信我,就把一切都說出來,我會盡量幫你的。”
軒轅冷她沒有說,甚至連司徒絕她也沒有告訴,可當視線對上水無痕那深邃的眼眸時,沐顏忽然感覺到了信任,三個人裡,只有他發現了她的腳有問題,所以沐顏眯眼一笑,回給水無痕一個璀璨的笑臉,這才將事情一一地說了出來。
“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