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大困難的說著。
該死的!她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嗎?南亦風神色凜冽,陰霾著冷峻的臉龐向著外面走了去,可剛跨出門口,腳步忽然停了下來,他不是要和她撇清楚關係,不再有任何的糾纏。
神色變了又變,南亦風最終停了下來,寒聲道:“立刻把訊息送給軒轅冷和司徒絕,還有在半路中的水無痕,讓他們把她從青樓裡帶走,還有,吩咐劉姨,不準任何人打她的主意。單獨安排一個廂房,讓她一直住到軒轅冷他們來接她為止。”
“是,屬下立刻去辦。”應下話,鬼大快速的向著外面走了去,還是先去吩咐劉姨,否則穆姑娘若是被那些好色之徒驚擾了,只怕域主要血洗京城了。
看著鬼大離開的身影,南亦風煩躁的在屋子裡來回踱著,她竟然去青樓掛牌,該死的,她到底怎麼想的?怎麼和沐顏那性子一樣,那樣的衝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樣龍蛇混雜的地方,要是出了任何的事?
可他不是和她已經撇清楚關係了嗎?為什麼這一刻,這樣的擔憂,煩躁著,南亦風砰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木頭應聲破碎,桌上的東西也噼裡啪啦的掉了一地,卻讓他浮躁的心扉此刻更加的煩躁不安著。
怡紅樓裡,坐在梳妝檯起,沐顏靜靜的看著鏡子裡的妖豔的面容,原來她也可以如此的嫵媚動人。
撲在臉上的粉遮擋住了原來的肌膚,胭脂染紅了雙唇,薄紗下一副身子曼妙生姿,嬌媚有餘,可只有那一雙清澈的眼眸,依舊深邃,可眼中卻是空洞洞的冷漠,在一瞬間,將她四周都籠罩下了一層冰冷的霜雪,似乎在無形裡隔絕掉一切。
“該死的,那小丫鬟在搞什麼?”看著燈紅酒綠的青樓,司徒絕火大的吼著,一把推開眼前撲過來的妓女,俊美的臉上是壓抑不住的火氣,快步的向著青樓裡走了去,而身後,一聲黑色的長衫,銀色的髮絲在黑與白的對比之下,顯得更加的明顯,只是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卻是凍結霜雪的冰冷和陰寒,讓人不由自覺的靠向了一旁。
“二位爺,你們來早了,喲,原來是司徒公子,姑娘們還沒有起來呢,怎麼也要到晚上再來。”老鴇笑眯眯的迎了過來,一見到司徒絕,立刻笑的更加的殷切。
“滾開,她在哪裡?”從沒有感覺到青樓是如此的厭惡,司徒絕恨不能一把火燒了這生厭痛絕的地方。
“司徒公子,你要找柳芸是不是?”老鴿被嚇的一愣,不過終究是在青樓裡打滾出來的,依舊陪著笑臉的開口詢問。
“我問你穆言在哪裡,她在那裡?”狂吼著,司徒絕一把揪起老鴇的衣服,噴火的眸子裡有著燃燒的怒火。
“在後面湖心小樓裡。”被吼的一愣,老鴇結巴的開口,被司徒絕揪起的衣領卡著喉嚨,讓她塗著粉的臉愈加的慘白。
“敢讓她接客,我就一把大火把這裡給燒了。”狂吼著威脅,司徒絕快速的向著湖心小樓跑了去,而軒轅冷則快一步的先過去了。
從視窗看到一前一後快速的走過來的身影,沐顏淡漠的勾勒起嘴角,向著門邊走了去,在門被敲響的同時,拉開了門,看向門口的軒轅冷和司徒絕。
“該死的,你真在這裡?”見到一身濃妝的沐顏,再看著她身上那輕紗的衣裙,和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司徒絕剛剛壓抑下的火氣再一次的爆發出來,對著沐顏挫敗的大吼著,“你瘋了,立刻跟我離開這鬼地方去。”
手一揚,沐顏撥開司徒絕的手,世故的笑著,向著屋子裡走了去,輕佻的聲音響了起來,“來找我喝茶的嗎?火氣不要這麼大,省的破壞了再見面的心情。”
軒轅冷看向斟茶的沐顏,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冷漠的臉色此刻更加的陰沉,向著沐顏走了過去,低聲道:“出了什麼事?風無心嗎?”
手一抖,茶水倒了出來,沾在了手背上,沐顏無所謂的一笑,看向軒轅冷,“爺,你多慮了,我只不過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罷了。”
果真是風無心!軒轅冷坐了下來,目光犀利的掃過沐顏的臉,只是短短的一個月,她竟然褪去了那一身的靈動和開朗,冷漠世故這些和她搭不上邊的詞,此刻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軒轅,你還喝茶,小丫鬟都這樣了,你難道不管嗎?”看著坐了下來,捧著茶杯的軒轅冷,司徒絕挫敗的耙著頭髮,為什麼就一趟江南之行,所有人都變了。
“在這裡還好嗎?”不理會身旁哇哇叫的司徒絕,軒轅冷打量了四周的裝飾一番,雖然她穿的有些的暴露,不過這湖心小樓是怡紅樓裡幽靜的地方,而且他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