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無時無刻不忘記自戀一番,柳安陽無奈地笑了起來,一切像是夢一般,柳安陽忽然想,是不是等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她就可以回到現代去了。
吃完東西,柳安陽倒在床上,翹著腳,想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幕,居然有這樣離奇的事情發生,到現在,如果不是見到了她熟悉不過的一群人,她肯定以為自己是南柯一夢。
忽然,屋子外響起了嘹亮的軍號,戰鼓隨即響了起來,一聲一聲,漫長地迴盪在暗沉的夜裡。
柳安陽一怔,身影利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窗戶外,整裝計程車兵已經快速地想著廣場聚集著。
“太子殿下,敵軍開始偷襲,正在攻城。”士兵快速地向著走過來的軒轅朗月回稟著。
“立刻出發去城樓上。”沉聲的命令,俊朗的面容之上卻已經不見之前的溫和,而是染上了疆場的肅殺和清冷。
柳安陽遠遠地看著快速隨著將士一同離開的軒轅朗月,也快速地推開門向外走了去。
卻意外地同老皇帝不期而遇上,“水凝,你出來做什麼,快回屋子裡去。”看著走過來的柳安陽,老皇帝冷聲地命令著。
“我的事不用你管。”懶散地看了一眼老皇帝,柳安陽一臉仇視地開口,她可沒有忘記是他下的命令要殺軒轅冷,可轉念一想,似乎是她寫的小說,安排的情節,這事到底要如何算?
甩了甩頭,柳安陽不理會錯愕的老皇帝,快速地向著遠處的城口跑去。
暗夜之下,戰火如同白晝一般照亮了整個城樓,高聳的城牆之下,殺喊聲如同驚天的戰鼓,讓柳安陽第一次感覺到了戰事的殘酷,遠遠不是筆下所寫的那樣。
“弓箭手射擊。”
“守住城門。”
“東面城樓立刻派一百人去支援。”
各式的喊聲混合在一起,行色匆匆,士兵們手握武器,如同威嚴的石像般守衛在自己的疆土之上。
而城樓之下,攻城計程車兵在羽箭的射擊下,一次又一次地退了下來,高聳的雲梯也被城樓之上計程車兵砍斷,慘叫聲伴隨著高空墜落的身體掉下地,瞬間被馬蹄無情地踐踏,鮮血流成了血河,同無數的屍體堆積在一起。
“不許退!繼續攻城!”軒轅邵大聲地喊著,瘋狂地命令著身前計程車兵一遍又一遍地對這四方城發起了攻擊,渾然不理會因為忙碌指揮,而死在城樓之下計程車兵。
“太子殿下!”看著城樓之下似乎沒有退兵意圖計程車兵,守成將軍向著軒轅朗月請示著,這樣對方根本就是在送死!
沉痛的視線看著城門之下堆積土山的屍體,軒轅冷月沉痛地開口,握緊身側的佩劍,“繼續守成!”
“是,屬下立刻下命令。”守成將軍大聲應下命令,隨後向著一旁疾步地跑了過去。
“師哥,軒轅邵為什麼要做無謂的犧牲。”看著樓下悲慘的一幕,沐顏冰冷的手握緊南亦風的手,明知道是不可能功成成功的,卻還是讓無辜的將士來送死。
“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古如此。”低沉的嗓音凝重地響了起來,南亦風輕柔地擁抱住沐顏的身體。
四方城易守難攻,而且城內物資豐盈,接連的幾個城池同樣如此,即使沒有齊鳴的外援力量,三年之內,軒轅邵也不能攻克四方城,更何況,如沐顏所說,如果軒轅冷只是炸死,軒轅邵要不了多久就會和穆忠天功敗垂成。
遠遠的,看著城樓拐角處的兩個人,柳安陽不由想起形單影隻的軒轅冷,不知道一女嫁兩夫,到時候會是什麼狀況,不過相信沐顏對軒轅冷也是有感覺的。
向著軒轅冷的冷厲,而南亦風的淡漠,到時候,恐怕這一家子會是熱鬧非凡,天天都要上演全武行,賊兮兮地笑著,柳安陽愈加得意地眯起眼睛,等事情一過後,她絕對不會讓軒轅冷孤單離開的。
“水凝,你想什麼,笑得這麼賊?”司徒絕疑惑地眯起桃花眼,看向笑得賊兮兮的軒轅水凝,她一貫都是端莊賢淑的,很少見她笑得如此詭異,像個狐狸般。
“我在看沐顏和南公子啊。”隱匿起眼眸裡的狡猾,柳安陽一本正經地開口,似乎不見剛剛狐狸般的笑容。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謀劃什麼?”雖然看得不夠真切,可是司徒絕感覺她分明就是笑得很詭異。
“我能謀劃什麼?”反問地駁回,柳安陽看向身後一身白色玄衫的司徒絕,忽然眼珠一轉,曖昧地調侃道:“倒是你,現在沐顏可是你大嫂,你不會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你胡說什麼。”一語命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