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個張丹楓,果真是害羞了。只是他轉移話題的工力夫,卻是不怎樣,這般生硬。
只是怕張丹楓忸怩沉心,楚方白也不再提剛才的話,只道:“他言語輕薄,我就用這法子整治他。不過卻也不是一輩子就好不了了。只要他安心療養,過個三五個月,也就好了。”
張丹楓便也知道,那黑摩訶究竟是傷成了什麼樣,才會那樣憤恨。
楚方白卻是又想起了當時黑摩訶言語輕薄他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心中仍舊覺得羞憤,臉上不由得發燒。
此時倒是慶幸,張丹楓瞧不見他這時候的模樣。
正想著,日後若是再見到那黑摩訶,還要讓他吃吃苦頭才是。就聽見張丹楓問道:“佩瑾,我卻不知道該不該問你——你和那個路之謙……你和他卻是怎樣形狀,才叫那黑白摩訶那般形容?你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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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白不聽則罷,聽了卻是立即狠狠擰了張丹楓腰間一下,道:“你也學那混人不成?我又能是怎麼樣了?不過是齷齪人自己想的都是些齷齪事,才覺得別人都和他一般齷齪!”
他一通脾氣,張丹楓連忙賠不是,這才勉強揭過。只是事後換了衣裳,才瞧見腰裡青紫一片,張丹楓也不由得苦笑。
等楚方白勉強收束了怒氣,張丹楓才道:“我只是擔心那路之謙是不是對你有什麼企圖。佩瑾,你卻是不知道,你這樣容貌……唉……縱使你不是少年,也是……”
楚方白哼道:“三年不見,你卻是見識不少?連這些個事情,也都一清二楚了呢!我倒是小瞧了你了!莫不是你這三年都是鑽研這些個事情?怪不得工力夫仍舊比不得我。”
張丹楓忙解釋道:“怎麼會!我不過是在京城見過一些兒,也就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罷了。佩瑾卻是不能冤枉了我,不然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
楚方白急道:“呸呸呸!沒有這樣賭咒發誓的!江湖上誰不是提著頭過日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