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證明是更加有效且孩子更加喜歡的,我們也希望晝零小朋友入學之後能很快適應學校生活,健康成長。”
教務主任面帶微笑耐心的介紹了一大堆,阿零沒太聽懂,等她說完之後,阿零拉了拉主子的衣袖,提出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朵朵~
晝焰行回眸望向教導主任:“請問錢主任,能否讓孩子直接就讀二年級?”
“這…”教導主任有些為難了,“以晝零小朋友的基礎,若是直接讀二年級恐怕會跟不上,基礎打不好也會影響以後的成績…”
“沒關係,”晝焰行淡淡打斷,毫不在意的樣子,“孩子的成績我沒有要求,只要在學校過得開心就好。有一個叫辛朵的女孩子,我想讓阿零與她同班,至於其他的我並不在意,也不會要求學校負責,錢主任請放心。”
淡淡一番話說得禮貌而疏離,那無所謂的態度簡直就是在間接告訴錢主任她之前說的那一番介紹都是廢話,人既不在意學校的教學理念,也不在意孩子的成績和能力培養,只求一個開心,說白了,就是把他們北豫當作了孩子和朋友玩耍的託兒所,孩子放進來,見著朋友能玩得開心就行,其他一概不介意。
對於晝焰行這直接到近乎傲慢的態度,錢主任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在北豫擔任教導主任多年,她什麼樣的家長沒見過?權貴家庭的要求總是又多又怪的,他們要做的本也就是順應各種要求讓孩子開心讓父母滿意最後獲得更多的捐贈而已;既然晝家不在意孩子的成績,他們還樂得輕鬆,託兒所就託兒所,把學校當做全日制保姆的家庭都大有人在呢!
錢主任想著,當即同意了晝焰行的提議,調出辛朵在的班級檔案,找來班主任,幾人一同商談之後,把晝零同學插班進入二年級(1)班就讀的安排直接訂了下來。
當晚,阿零回家之後自是非常興奮的給朵朵打了電話彙報喜訊,朵朵知道之後又高興又擔心,一面興奮的跟著阿零計劃了很多兩個人以後可以一起去做的事,一面又擔心阿零在學校過不習慣,絮絮叨叨唸了好多注意事項給阿零讓她先做準備~兩個小姐妹親親熱熱的說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晝焰行過來揉著孩子被聽筒壓紅了的小耳朵強行把人抱走了,兩個小女生才各懷著激動的心情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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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頭阿零的入學按部就班進行得無比順利,另一頭興華在晝家礦山的工程卻是屢屢受挫已經到了強行解約的邊緣,這幾日夜間違規施工亦沒有帶來任何進展,很多工人已經不抱希望晚上徹底不上山了。
這一日白天被調去維修機械的方旭回到工地,接了老李頭的電話直接上了礦山,見到的就是空無一人秋風蕭索的工地。
牽引機運作著,打樁機也預備好了,卻為什麼一個人也沒有?方旭從最初的鄙視老工人偷懶到漸漸覺得有些蹊蹺,在工地繞了一圈剛想離開,忽然看見老李頭站在第一個打樁口處揮著手叫他過去。
“李叔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方旭小跑過去,開口問道。
“之前老陳說山那頭有塊地方適合下樁領著人看去了,我就留下視察我們先前下過樁的地方——小方啊你過來看看,我怎麼覺得這個口子聽著風聲有些不同啊,好像…已經通了?”老李頭頭也不回的盯著面前的洞口做出認真聆聽的樣子,伸手招了招方旭。
“…怎麼可能?”方旭愣了愣,毫無防備的走了過去。
先前打斷了不知多少根立樁卻是一寸都沒能再打下去的廢洞居然會自己通了?呵,這老李頭年紀大了睡眠不足精神恍惚了吧!方旭嘲諷的想著,過去湊到洞口邊,附身下去仔細聽起來。
“怎麼樣?”身後傳來的老李頭的聲音,在洞口雜亂的冷風中聽著有些詭異。
“沒怎麼樣啊,聽見的都是外頭的風,李叔是你聽錯…呃?!…呃!”方旭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嘴巴一下被嘞住整個人被反扭著提了起來!粗糙的麻繩穿過他張著的嘴,一下割破了他的嘴角用力在他腦後打了一個結,被反扭的雙臂使不上一點力氣,被迅速用繩子捆了個紮實!方旭發出痛苦的呻吟,雙腿亂蹬企圖掙脫鉗制,拼命扭頭之間,只見地上映出兩個高大的黑影,兩人齊力,狠狠將他綁了起來!
被一把推入那無底深淵一般的下樁口時,方旭還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害他為什麼要害他!痛苦的嗚咽聲被洞口呼嘯的風聲完全掩住了,聽著,只是在那本就如同鬼哭一般的山風中,多了一縷悽慘怨憤而已…
很久之後,遠處說笑著的人聲慢慢近了,熹微的晨光灑在重型機械錶面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