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腳印一樣的印記,白色窗簾的內襯似乎沾上了什麼髒東西?劉嫂伸手一摸發覺居然是泥水,一瞬想起方才保安過來說的入侵警報的事劉嫂嚇了一跳,一個不穩拉了一把窗簾,居然在窗簾的角落裡看見了一雙黑色的皮鞋?!下一刻,咚得一聲,樓上傳來了重物狠狠砸上地板的聲音!
嚴銘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任何動作一個牽扯都能感覺到腹部傳來的刺痛。那被熱水潑到的男人顯然是個怪胎,眼部周圍的面板都被燙紅了,居然還一刻不停的追了上來!嚴銘在樓梯口猛的被撲倒,一個轉身針織衫被一把扯開,他咬牙對上男人猩紅的雙目,聽見他滿口胡言亂語嚷著叫他不要走,下一刻嚴銘果斷抄起轉角處的青瓷花瓶狠狠朝著男人的頭砸了過去!
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語氣神態,這樣的人是第幾個了?!鮮血飛濺的那一刻,碎裂的瓷片撒了一地,男人的額角瞬間淌下了鮮紅的血,卻似不知自一般一個勁的往前撲!手上劃破的傷口流出血來沾得到處都是,嘴角的笑容看著痴迷又瘋狂,嚴銘一路倒著後退眼看就要從樓梯口掉下去了,下一刻男人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斷喝,咚的一聲平底鍋砸上後腦勺,男人嘴角一個僵硬扭身回頭,卻是還沒回過頭去就翻了個白眼,直直撲倒在了地上。
嚴銘皺著眉把身前的男人踹開,劉嫂滿臉通紅喘著粗氣,低頭望了望手裡變形的平底鍋再看了看地上已經沒了動靜的男人,終於驚恐的叫了一聲丟了鍋,繞到了嚴銘身邊:“先生!先生您有沒有受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