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你還是睡到床上去吧……整天睡在那個吊床上……多不舒服……”辛婉青微微一愣,說道:“睡了都這麼久了,已經習慣了。”
這時,紅狐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道:“還是睡到床上去吧……總是睡在吊床上……應該會對身體不太好吧!”辛婉青一愣,若有所思的看向兩人。暗思:這兩人今天是怎麼了,給人的感覺好奇怪,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辛婉青咳了一下,輕聲說道:“我還是睡在吊床上吧。”紅狐拉住辛婉青,滿臉通紅,偏下頭去,只聽得一個如蚊細語:“天氣這麼冷,如果一起睡的話,應該會暖和一些的。”白狐面現羞怯之色,低聲說道:“一定很暖和的”話才說完,白狐不禁對自己用字遣詞羞得無地自容。
辛婉青見到兩人的樣子,心頭突突而跳,不安的感覺漸漸的湧上心頭。囁囁嚅嚅的說道:“我……還是……睡在吊床……”她還沒有將話說完,便被兩人連拉帶拽的,拖到了床上,衣衫也快速的被兩人給退了下去。
辛婉青瞪大著雙眸,驚詫的看向兩人,心頭不安的感覺漸漸的強烈起來。
這是紅狐從辛婉青的吊床上,拿來了她的枕頭和被,羞怯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睡吧。”
辛婉青的嘴角抽泣了一下,快速的從紅狐手中拿過枕頭和被,靠在床的一邊躺了下來。她的心頭一直被不安的感覺所纏繞,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一下,直到聽到兩人均勻的呼吸聲,才舒了口氣,漸漸的進入了夢鄉……睡夢中……她夢到有人在愛撫著自己的身體,親吻著自己的耳垂,心中的慾火慢慢燃起,不禁“嗯”的低吟出聲。低吟之後,她忽然的感覺,這個夢做得太過真實,不自不覺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辛婉青驚詫的看著,躺在自己左右兩邊的白狐與紅狐。暗思:自己是什麼時候睡到了兩人的中間呢?這個時候,一股溫熱的氣體,噴灑在了她的耳邊。緊接著白狐與紅狐的手,交叉的摟上了自己的腰際。她的身體一顫。片該之後,她的耳邊傳來了,蠱人的低吟“嗯……”兩隻放在她腰際上的手,竟隨著低吟聲,在她的身上慢慢的移遊起來。
辛婉青看著兩人妖媚蠱人的樣子,忽覺鼻子一熱,一股液體便從她的鼻子裡噴了出來。回過神後,慌亂的捂住自己流著血的鼻子,快速的下床,朝著洞外跑去。
辛婉青跑出山洞以後,紅狐和白狐睜開眼晴坐了起來。
紅狐唉聲嘆氣,說道:“她怎麼寧可流著鼻血跑出去……也不肯碰我們呢?”白狐沉默了一會,說道:“她對我們……總是若即若離!”紅狐說道:“她對我們真的很好,不只為我們做可口的飯菜,還很幸苦的幫我們編織衣服!”
白狐苦笑了一下,說道:“她雖然對我們兩人很好,可是……她必竟也是個女人。也會和其她的女人一樣,在意自己的夫君,是否是處子之身……而且……我們在那天晚上……都把她當成是珊兒了,我們還說了,很多很多關於我們以前的事情,包括……狐族的詛咒……”
紅狐的身體顫了一顫,毫無生氣的說道:“說的也是,那個女子會不見意,自己的夫君跟著自己的時候……不是處子之身,而且……還跟別的女子懷過孩子?在加上……都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生下一個正常的孩子?”
白狐神情暗淡,說道:“所以……她寧可一個人睡在吊床上,都不願意跟我們睡在一起,也不願意與我們歡好,更別提送給孩子祝福了?”在天朝國有一個習俗,就是男子懷有身孕的其間,妻子與之同房的話,就是代表對夫君的寵愛,同時也代表給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送去祝福。
紅狐輕輕嘆氣,看了一眼白狐,沉默一會,說道:“她都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呢?”白狐說道:“我們出去看看吧!”紅狐輕點下頭。
辛婉青來到外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久久才都未能平熄掉,心中燃起的慾火。她走到山洞之中的湖邊,看著碧綠清澈的湖水,感覺到心中的慾火慢慢的平熄了下來,不自不覺得唱起歌來。
從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
本來模糊的臉,竟然漸漸清晰。
想要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茫然走在海邊,看那潮來潮去,
徒勞無功,想把每朵浪花記清,
白狐和紅狐剛走出洞口,便聽到了樂耳的歌聲從湖邊處傳來,不自不覺的加快腳步。兩人走到湖邊,看到辛婉青正站在湖邊,唱著動人心眩的歌曲,不自不覺的沉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