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他有一份迴文,說身染重病,又兼舊傷發作。無法南下前來會議,望主公海涵。隨公文一道前來的,還有鄭芝豹帶來的兩個醫生,他們也異口同聲的說鄭總兵眼下臥病不起,難以遠行。”
“又是這套託辭。告訴鄭芝豹,我這就帶人去福建。一來,鄭總兵行動不便,我們便在他的病榻前議事,二來。南粵軍中也有幾個醫術不錯的郎中,正好可以一道為鄭大人診病!”
這話說得客套溫情無比,但是所有人都聽到出內中蘊含的殺機,特別是守漢說這番話時。臉上的肌肉猙獰的扭曲著。這是多年來前所未有的事情!
“我這就回去稟告家兄。”
聽了黃馨轉述了這話,鄭芝豹連回館驛收拾行裝的事情都不做了。急速轉身出城直奔碼頭上船而去,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將這個意料之中的壞訊息讓鄭芝龍知道,從而做出相應準備。
“大家不想問問我,昨日的盟友。為何今日便要火炮相見?兵船相交?”在水陸兩軍的聯席將領會議上,守漢臉色鐵青。用帶著冰霜的眼神逐一掃視著眼前這些人。
他要在作戰行動發起之前,將這些人的思想認識糾正過來,免得他們到時候還存在著錯誤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