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桅杆上高高飄揚著一面施字大旗。在船首甲板上,施大瑄父子各自全副盔甲佩劍,甲板欄杆兩側站滿了兵士水手,每人俱都是兵器火銃在手。
“施大瑄!施顯!你們父子想幹什麼?!”鄭鴻逵不料自己前腳剛剛離開廈門,後腳施大瑄便領了這大小近四十條船隻殺了出來,在這個形勢微妙人心叵測的時刻,不由得他不多加提防。
“大帥!幾位鄭將軍!大宣這裡有禮了!”
在自家戰船船頭,施大瑄將寶劍遞給身旁的兒子施顯,雙手抱拳施禮。
“聽聞大帥引軍而還,大宣不勝之喜。只不過,大帥,大宣斗膽問一句,我兒施郎現在何處?”
施大瑄這話被風清清楚楚的送到了鄭芝龍的耳中,不但鄭芝龍聽得清清楚楚,便是在他身旁的六七個船主也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施大瑄的這個問題,恰好擊中了鄭芝龍的痛腳。他總不能說,我為了自己逃命方便,把你兒子當成了擋箭牌,讓他在南澳島與南粵軍水師死拼,掩護我們撤退?這話一旦說出口,他在軍中威信盡喪!
“大宣!令郎在南澳島為了掩護全軍撤退,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