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官銀號將組織對城中百姓手中持有的各類貨幣進行收兌,凡持有墨西哥銀元、西班牙、葡萄牙所發銀幣、金幣者,可在十ri內到官銀號兌換,十ri之後,便不能在市場上流通,違者發現一次,鞭笞當事人員,並處十倍罰金,第二次發現者,關閉出事店鋪,追查東主職責。
“少寧!你太壞了!”
一旁一直繃著臉做出一副殺人不眨眼表情的張小虎,眼見得一群前來慰問勞軍的仕紳興高采烈的拿著佈告回到各自的住處,準備在天亮之後四下裡張貼布告,宣佈將軍的恩德雨露。這才捂著肚子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指著葉琪調侃他,“怪不得說,讀書人搶東西比我這積年的海盜還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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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四十三章 滿剌加海峽的波濤(上)
崇禎二年正月二十七ri。宜出征。
金蘭灣內,葡萄牙復**的旗幟很是委屈的在幾條小船上飄揚著,在他船隊的周圍,南中軍水師左翼的大小二十餘條船威風凜凜。
張小虎很是得意將自己的黃金虎頭標誌安放在原本屬於守漢的座艦伏波號上,這條艦船如今屬於他了,即將作為此次南下滿剌加的旗艦使用。
在旗艦周圍,新近下水的五條雙桅炮船如同新郎官一樣引人注目,船上的克龍炮、臼炮被炮手們用嶄新的炮衣包裹著,唯恐有一點海水打溼了這些無聲的戰友。而船上的人們也是如做新郎一般興奮、略帶有一絲緊張。
他們即將南下。
在金蘭灣的碼頭上,守漢為復**指揮官岡薩雷斯上校、南中軍水師南下艦隊統領張小虎,還有負責此次陸地戰事的葉琪餞行。
“追cháo葉相公,在江南好大的名頭,不知道秦淮風月,二十四橋燈影,可曾消磨了鬥志?”
葉琪是年前從江南趕回來的,本來是打算就崇禎二年的商務擴張計劃作出一個詳細的規劃出來,但是,聽說部隊要南下去打葡萄牙人,一時之間見獵心喜,忍不住向守漢軟磨硬泡,討來了這個指揮五個營兵力的差使。
葉琪臉sè微微一紅,所謂追cháo葉相公,是秦淮河上叫出來的。那一年,在錢塘江觀cháo,葉琪見錢塘江上滔天的cháo水如同千萬匹咆哮的戰馬一般狂奔而來,一時興起,一把將隨同而來觀cháo的一名秦淮名ji抱上四輪敞篷馬車,親自揮動長鞭,便在海寧鹽官鎮江面策馬狂奔,與江中大cháo並行。可憐那秦淮名ji,便在耳邊是江中大cháo如雷般的怒吼聲,迎面是夾雜著海水混合著江水的風撲面而來,只嚇得花容失sè,粉面含淚,雙手只是緊緊的握住車欄杆,一直等到葉琪揮鞭追著cháo頭直到了蕭山南陽赭山灣的美女壩,好生的欣賞了一番回頭cháo的風采之後,這才能夠戰戰兢兢的走下馬車,用粉拳在葉琪的胸膛上好生一番捶打,邊捶打便痛哭嬌痴一番。待得後來的人氣喘噓噓的追上來,那女子已被葉琪哄得眉開眼笑,有好事者用手觸碰了一下車輪,發現用鋼鐵製成、外包軟木的車輪竟然已經變得炙熱之極!自此之後,追cháo葉相公的名頭,便在秦淮河上叫響,無數秦淮女子,都以能夠上葉相公的馬車為榮。當然,姐兒愛鈔更愛俏,如果再有些名氣就更好了。這幾條,葉琪很不幸的都具備。
“少寧這幾年為主公、為南中奔走營運,雖然倚紅偎翠,贏得了青樓虛名,卻也是很辛苦的。”葉琪的朋友、長史官兼公事房首席李沛霖不忍心看他尷尬,出言為他辯護。
“我也是擔心少寧這幾年ri子過的過於舒服了,髀肉復生,不知道還能不能馬上征戰?”守漢狡黠的朝葉琪眨眨眼。
船艙內,幾名學堂的畢業生放下手裡的揹包行囊,顧不得整理,便將手中的一應工具開啟了,開始做檢測。這批學員是剛剛透過畢業考試,作為守漢親自教授的學生,他們學習了函式、對數等科目,按照考試成績,進行了分配,第一等當教員,第二等去海軍用六分儀測量海圖跟航線,第三等去兵工廠或者炮兵測距計算彈道,第四等去新區丈量土地。
船艙之中的這幾位,此次隨同出海的任務便是負責負責測量海船所在的航線、海域、位置,為炮兵提供shè擊距離等項資料。“大人說了,這次遠航,不以沿途各島嶼為參照物航行,完全依照牽星術和我們提供的計算結果作為依據,各位同學,我們以後是露臉還是現眼,就看我們自己的了!”
一個學員擺弄著手中的六分儀,透過六分儀上的鏡片,從船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