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打得這個主意!”
守漢一聲長笑。笑得松平信綱有些不知所以,隨即有些惱羞成怒。
“大將軍!有什麼話便請當面直接說!不要如此嘲弄敝國之人!”
“老中大人,我家將軍並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們選錯了武器。”將臺的一旁,腰間別著指揮旗的炮隊營營官黃雷挺,面帶真摯的向松平老中解釋著守漢發笑的由來。
“您卻須知,一門炮,自重多少,便是要用多少重量的金銀來購買。這便是一大筆開銷。之後,炮子要錢,火藥要錢,這錢便如流水一般的用出去。這還只是購買火炮時的開支。”
“火炮到手之後,大人能夠將火炮擺在那裡只是用來觀賞嗎?少不得要選拔精銳,操演火炮。方才我說了炮子要錢、火藥要錢,這炮子打出去還可以撿回來之後打磨一下再用。可是火藥需要添置。而且炮彈出膛之後,需要用菜油清理炮膛,又是一筆開銷。這林林總總的算下來,一門炮從我南中軍出去,到貴將軍部下真正操演成熟、形成戰鬥力,只怕又是一筆海量的銀子!”
黃雷挺說一句,松平信綱的臉便白一層,等到黃雷挺說完,松平老中大人的臉已經變得如同白紙一樣。雖然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