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上的騾子背,狠狠的照著騾子的**來了一巴掌,那騾子吃疼不過,四蹄蹬開便朝前狂奔起來。
“你個狗東西!你把老爺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黃扒皮眼睛裡不知道流的是血還是淚。估計他已經顧不得了,就如同以前他不管別人眼睛裡流的是血還是淚一樣。
“那跑!?”
幾個壯實的小夥子一把將他按到在地。
“冬至哥,怎麼處置這傢伙?!”
“那個傢伙跑了!”有人驚呼一聲,指著那騎著騾子已經跑出十幾步的黃家奴才。
“放心,跑不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吼叫了一聲,隨著吼聲,一柄釘耙從人們的頭頂掠過,一陣勁風颳得人臉有些疼痛。那耙子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耙頭正正的落在了那奴才的後背上,巨大的釘齒深深的鑿進了他的後背,一聲還來不及完全發出的**聲傳來,那人已經伏倒在了騾子背上。
“你個背主忘恩的殺才!好!殺得好!”見廖家人飛奔過去將那騾子牽了回來,捎帶著將死屍搬回,已經被毆打的滿臉都是鮮血的黃扒皮口中發出陣陣淒厲的笑聲,彷彿夜梟鬼哭一般。
頃刻間,隨同他前來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