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前敵已盡成飢軍矣!”
在此之外,玉兒更是透露出一點京城之內秘密流傳的謠言,不過,以洪承疇多年宦海沉浮的經驗,他知道,往往真相始於謠言。
奴酋出於內外形勢需要,屢次遣使與明廷議和。最近更是無數次的透過蒙古人和朝鮮人的渠道將求和之意轉達,坊間傳說,甚至有了降順文字送到。兵部尚書陳新甲奏報崇禎帝,崇禎也是被朝中諸多因為消耗巨大,財力困難,要求儘快結束遼東戰事的呼聲壓得喘不過氣來,便令陳新甲密圖,兵部郎中馬紹愉受命總其事。
“據聞目下奴酋態度十分謙卑。願意效仿當年俺答汗,只求一藩王名號即可!”
在信的末尾,玉兒很是鄭重的寫了一句:“相公引十餘萬虎賁貔貅日夜血戰,乃有今日之局面,如被一胥吏以三寸不爛之舌將大功竊取,豈不為天下人所恥笑?日後如何立於朝堂?”
不可以作酈食其,為他人做嫁衣!
這是洪承疇心中的吼聲!
很快,一道道告捷文書被六百里加急送到寧遠海邊,然後由日夜守在碼頭上的龍武水師船隻轉運到天津泥沽,再由那裡的驛站沿著從泥沽到京師的沿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