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流言的出處!令高起潛。督率各部勤王兵馬,派出得力人員,沿著運河上下給朕尋找!一定要查出這件事情的始末緣由!”
“皇爺,眼下三大營正好有一部在朝陽門外,可令他們沿著運河尋訪一二。不可全聽各鎮兵馬的。”
王承恩悄悄的給高起潛放了一支冷箭。
雄州城頭己經飄揚清軍的旗號,沿著城池周邊,同樣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清軍營帳,四處打劫的人馬陸續將搶掠來的贓物和人口川流不息的送進清軍大營之中。
純白黑龍旗號。白色鑲紅旗號,純紅黃龍旗號,紅色鑲白旗號似乎一眼看不到邊際的清軍營帳,各種旗幟密密麻麻,在這夏季的晚風飄舞。連綿數十里的營地中,正是此番清軍入關劫掠的正白旗,鑲白旗,正紅旗,鑲紅旗等八旗。
在雄州的知州衙門前矗立著幾桿巨大的織金龍纛,從纛旗到衙門內沿著甬路站立護衛的,都是各旗中精銳的白甲兵。
衙門外,掛著幾十顆兀自向下滴著鮮血的頭顱,正是前日逃走的鑲紅旗甲喇中的殘兵。
衙門內,往日知州審案辦理公事的大堂上,血肉橫飛。
幾名白甲兵揮動著手中的長鞭朝著跪在大堂上的兩個軍官揮鞭猛抽。
“打!狠狠的打!”
滿面虯髯一臉橫肉的阿巴泰,臉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團,越發的顯得面目猙獰。
地上,被白甲兵鞭打的,正是前幾日的正白旗牛錄章京和鑲紅旗甲喇章京託倫。
“老子的六個牛錄,一天之內就被你們敗了一個,這樣的敗仗,再打幾個,老子更在這群毛頭小子面前沒有說話的底氣了!”
一邊喝令白甲兵用力打,阿巴泰一面斜眼的看著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十二弟阿濟格。
因為他的生母出身卑微,阿巴泰在努爾哈赤和眾位兄弟面前一直沒有什麼地位,所屬的部眾只有可憐兮兮的六個牛錄,在一切以實力為前提的“我大清”內部,他的地位要比多爾袞、阿濟格、多鐸、嶽拓、豪格等兄弟子侄差多了。慢說是參加議政王會議,連黃臺雞登基為帝后,大封諸王諸弟時,多爾袞、多鐸、豪格、嶽託等人都晉封親王,連阿濟格也封為郡王,只有阿巴泰仍是貝勒。只是在貝勒的前面加上饒餘的美號。以示差異。與親王相比,爵位整整低了兩級。
“打了敗仗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謊報軍情!說是先被南蠻依託營盤殺敗,之後又被他們野戰殺敗,膽大的狗奴才!竟然敢說被尼堪馬隊殺敗!所部全軍盡墨。這樣的謊言都敢編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額?!你們眼裡還有主子,還有軍法嗎?!”
遠近親疏有分,那牛錄章京雖然打了敗仗,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奴才,還是被南蠻用火器殺敗的,也算是有情可原。這託倫甲喇章京居然說自己被南蠻用刀槍、用騎兵殺的大敗?!是可忍孰不可忍!
“主子!奴才們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用這樣的事情來騙主子!實在是因為遭到了明國數萬勤王兵馬的伏擊,該部約有萬餘人,全部都是精銳家丁,人人披甲!”
託倫大人忍著徹骨的疼痛,為自己和正白旗的牛錄章京辯解。
那牛錄章京也不傻,自然知道託倫大人的意思,要想保住性命,就必須如此說。
外面有人拖過一具屍體,正是一名南中軍騎兵。
託倫甲喇強忍住疼痛,站起身來為幾位主子講解,竭力辯白自己的戰敗是有著不可抗拒的因素的。
“主子請看。這是奴才們斬殺的明軍騎兵,其戰馬刀槍也在外面,馬匹高大強壯,餵養的極其精細不說。此輩皆是用南蠻盔甲裝備,廝殺時一往無前,頗為敢戰!”
幾個蒙古兵搶上前將那屍體上的鎧甲扒了下來,交給自己的旗主,這樣的鎧甲,如今在建奴當中已經是實力和身份的象徵。
隨著甲冑被扒下,露出了那騎兵身上的衣服,不由得讓眾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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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炮轟了步兵上,步兵衝了騎兵衝(下)
“老父母!官軍出擊了!”
河西務城上,藉著偏西太陽的光芒,那守備聲音中帶著一點興奮和緊張,看著城下東面不遠處那兩支軍隊的拼死搏殺。冰@火!中文
南中軍按照一排長槍兵一排刀盾兵的隊形猛撲上前,手中的刀槍和身上的盔甲不知道是被夕陽所染亦或是被敵人的鮮血染得通紅。
對面的韃子,揮動著短刀、虎牙刀、大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