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值的安天虹,十分嚴謹的給守漢行了跪拜之禮,同樣給鹽梅兒行了禮。
在夫妻獨處的時候,自然可以親暱,有部屬在的時候當然還是要正襟危坐的。
“先生,有什麼比較緊急的公文嗎?”
按照守漢制定的制度,一般的事情,涉及到哪個部門,便有哪個部門依照自己的許可權處置,涉及到兩個以上部門的,則是由長史官李沛霖牽頭組織進行公議,拿出一個處理意見之後,形成文字,報到他這裡來,如果沒有什麼大問題,他在上面畫個圈,也就算是完成了。
這也是他從明代的內閣制票擬製度和後來滿清的軍機處等制度剽竊來的。
“別的公事倒是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只是,屬下有一個困擾心頭多rì的想法,想要和主公探討一下。”平rì行事頗為樸素方正的安天虹,如同古月的臉上也是隱約露出了一絲愁容。
“修竹,蔡婆子,你們扶我到那邊走走,進的東西太多了,需要化化食。”鹽梅兒不願意落一個婦人干政的名聲,她也知道,自己在這裡,安天虹這樣的老夫子,是不會和守漢說什麼的,於是,便尋了一個頗為妥當的藉口,起身離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