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淡然的倚在藤邊,慢慢的喝著一杯紅酒,宛然若畫。
在他身前排著一條長長的隊伍,島上三分之二的女人自發的組好了隊,自備了筆,排隊為他簽名。
而反觀其他人……
“啊!你的微笑,好像愛情含苞待放!”畢笑叼著一朵玫瑰花出現在一個女作者身前,然後露出自以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把沾著他口水的玫瑰遞到對方面前,“我心中的一切憂慮都為之而散,請務必接受我來自法國巴黎名校的心吧……”
女作者飛快走遠,撲進萌系畫師的隊伍裡。
“……毫無欣賞能力的女人!”畢笑馬上把花轉向另一個人,“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們的相會真是命運的邂逅啊。”
“走開啊,花痴!”對方隨口甩了一句,然後走掉。
畢笑的笑容立刻枯萎掉,默默的回到牆角,和那群無人問津的男人們一起蹲在那裡畫圈圈詛咒萌系畫師。
“詛咒你啊詛咒你啊,詛咒你遇到冷水變女人啊。”
“詛咒你啊詛咒你啊,詛咒你被一百個醜女壓啊。”
“詛咒你啊詛咒你啊,吃飯沒有菜,吃泡麵沒有調味料啊。”
易袖在一旁滿臉黑線,這群人已經完全壞掉了吧。
清明靠在她身邊的柱子上,柱子上雕花的古老蔓藤,光影交織間彷彿要隨著月光緩緩起舞。
“嗨!”一個女人頓住腳步,拿著馬克筆走到他身邊,夜店妝容異常華麗,嬌豔如玫瑰,把旁邊的男人們和畢笑看傻了眼。
“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呸,這是什麼爛比喻啊。”易袖蹲在清明腳邊,雙手撐著下巴,由下往上的看著清明,“恭喜你啊,開張了。”
清明俯視了她一眼,然後默默的遞出手裡的紙,用命令的口吻道:“籤吧!”
“那可不行喲。”夜妝美人對他眨眨眼睛,調笑道,“要籤的話,就讓我簽在你的手臂上吧……還要加上我的手機號碼哦。”
這麼明顯的調戲,是個人都聽的出其中的曖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