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自當保全,若是不然,我也……”後面的話尚未說完,力氣已然用盡,身子一軟,仰頭向後倒去。
奶孃見狀,也顧不得害怕驚惶,匆忙料理起來,直到發現小姐只是累極昏倒,這才鬆了一口氣,倒是平日不喜帶毛畜生的海蓮嘆了一口氣,伸長了手臂翻轉了小狐狸,給它腹部的傷口上了些藥,那本就是用來止血的藥效果奇好,上一遍藥便無需旁人多加操心。
即便是這樣,海蓮還是在那一下觸碰之後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難受了一會兒。
奶孃忙忙碌碌地把房間再收拾了一邊,海蓮幫著,把那些帶血的被褥通通燒掉,菸灰混在花園中,又在房中薰香,掩蓋了血腥味道,剩下的一段時間,還是要繼續說小姐病重,她們已經以小姐得了傳染病的理由遣走了看園子的夫婦還有青鵲,至於孩子……
想到這裡,海蓮不由一嘆,小姐的心腸終究是太軟了,早說了要把孩子送人,她卻不肯聽,便說是撿來的孩子,也未免有些漏洞,蒼山之中,人跡罕至,若不是存心要把孩子餵給野獸吃,有哪個會把孩子丟棄在蒼山?
只是,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什麼更好的說法,只能如此了,只盼大家都莫要追究才好,而小姐,要憂心的怕是以後的嫁娶之事,已非清白之身,又曾產子,怕是哪個做夫君的都不願意戴這天外飛來的綠帽子吧!
小姐已經十五歲了,只怕是等大小姐一出嫁,大夫人就會為小姐定親,到那時……海蓮不由又是一聲長嘆,這一年來,提心吊膽,如履薄冰,生怕被人發現小姐的異樣,本想著小姐生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