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來,哪有讓她回去的理?”顧氏對著鏡子理了理鬢髮,方才優雅地起身去了正間。
☆、038再探空間
到了晚膳前,楚良嬈才走出房間,丁蘭提心吊膽半天,發現楚良嬈並沒有什麼異常便當自己是庸人自擾了。杜媽媽卻是很在意,待楚良嬈用過餐便問起老夫人今兒說了什麼。
楚良嬈一五一十地說了,杜媽媽見老夫人把一直梗在自己心裡的那茬說了,又看楚良嬈沒有表現出太明顯的牴觸,反而是無奈多過傷心的樣子便說道:“恕老奴多嘴,蘇家二郎打小就聰慧,如今已是中了進士,又有那般的身世斷不會甘心做了郡馬……”
聽杜媽媽這麼說,楚良嬈回過神來,問道:“這是為何?”
杜媽媽倒是沒想到楚良嬈會問,便含糊其辭地說郡馬的待遇不大好。
這時楚良嬈才知道原來郡馬都是無實權的,雖然也有俸祿,卻遠不及郡主高。再加上沒有特殊情況,郡馬都不能納妾,凡是身家不錯的人家都不會想讓自家子孫娶個郡主吧。
這樣一來,自己的婚事豈不是愈發不樂觀了?
看楚良嬈愁雲滿面,杜媽媽只當是自己說錯了話,便勸道:“我們郡主金玉一般的人兒,若是誰能娶進門,那才是天大的福氣呢。”
楚良嬈哪裡聽不出這話裡的安慰之意,只說道:“媽媽不用說了,我這不年紀還小麼,談婚論嫁言之尚早。”頓了頓,她又說道,“再說了,有母親替我把持,這種事哪輪的到我操心?”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杜媽媽並不認為以顧氏的胸襟當真能給楚良嬈挑門好親事,不落井下石都算好了。再說了,時下的女子,十三歲訂親的並不在少數,楚良嬈這般無人問津卻是少數了……縱使從前的楚良嬈胡鬧到了極點,杜媽媽卻還是希望自家郡主能嫁個好人家,此時談起這個話題,她也不禁心裡愁得緊。
“媽媽你想想,就算母親管理府上的事分了心,這不還有祖母麼?”楚良嬈笑著說道,心裡琢磨著以老夫人那種視面子為一切的性子,也一定不會對歪瓜裂棗的孫女婿坐視不理。
眼瞧著楚良嬈反過來勸自己放寬心,杜媽媽斷不會再把愁容擺臉上,索性尋了件僕婦間的趣事給楚良嬈聽,楚良嬈聽了一會兒倒也真心露出了笑容。
惦記著空間菜園的事,楚良嬈早早上了床,照例在床上做起瑜伽來。此時不消人說,她都發現自己瘦的痕跡,之前無法完成的動作眼下也能做出來了,這讓她頗感欣慰。見楚良嬈又做起那套奇怪的操,杜媽媽便只叮囑了守夜的珍兒兩句,便回了自己房裡歇息。
珍兒伸手挑動燈芯,把一塊小碳燒透放入如意雲紋瓷香爐中,又捧出一方牙盒來,拈起香丸點入香爐,少頃便有一股幽香散開來,很是好聞。楚良嬈房裡鮮少點香,今日這香還是老夫人給的,楚良嬈一聞便喜歡上了,這才拿出來用了。
待楚良嬈做完瑜伽,珍兒又奉上溼帕給她擦了臉,這才放下帳子。滅了靠床近的兩盞燈,她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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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吱呀一聲被帶上,楚良嬈翻了個身,將貼身的玉佩又拿了出來。如果不是那日的遭遇,這枚玉佩除了綠的映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如今楚良嬈卻知道這是個了不得的寶貝。握著玉佩,楚良嬈估摸著珍兒差不多也歇下了,這才心中默想著要進空間。
手心的玉佩驟然變涼,楚良嬈閉上眼,再睜開眼時已經站到了菜園之中。
打量一番,楚良嬈並未發覺這菜園裡有什麼異樣,好像過了這麼多天它依然還是這般模樣,除了叮咚的流水聲,裡面便沒有多餘的動靜。
楚良嬈前世除了自己桌前的小盆栽便沒種過植物,雖不擅長農作,但她也看出這空間裡的植物絲毫不需要她這個手殘帝的摧殘便長勢良好。
如今自己豐衣足食,倒用不上這些,只可惜真正需要的時候她又不能拿出來。
逛了一圈,楚良嬈見玉佩也恢復了翠綠色,便回到了自己房裡。
試驗過後,楚良嬈確定這空間雖然需要短暫的緩衝,但她的來去並不成問題,若真是到了險境中,好歹也能保命。
想著,楚良嬈又把玉佩貼身放好,抓著蠶絲被思索著能不能想個法子讓自己平日裡的飲食也用上這些瓜果蔬菜。若真要做,那麼自己首先就需要混進小廚房裡,這一點對她來說按理不是難事。
第二天楚良嬈照例去給顧氏請了安,如今顧氏也習以為常,二人如往常一般去了老夫人院子裡。去了才知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