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不懈的付出,上官明昊就算是塊堅冰,也能被自己捂熱了,融化了。
兩人正說著話,外頭又傳來銀燕的聲音:“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太不是好歹了吧,本郡主好心好意的送壺熱茶給你,你竟然給倒了,你什麼意思?”
“誰讓你送了,多事。”冷傲晨的聲音淡淡的,但話卻是一如既往的能氣死人。
果然就聽得銀燕暴怒的聲音,“我就要多事怎麼著,我就愛管你的閒事怎麼著,哼,你不喝是吧,我再沏一壺去,一直吵到你喝一杯為止。”
“神經病!”冷傲晨懶懶的聲音再一次語不驚人死不休。
文英和素顏在馬車裡聽得面面相覷,文英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馬車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銀燕人也不錯,只是冷世子……唉!”
這話素顏也不知道要怎麼回,冷傲晨的心思她很清楚,她也跟他說明白過自己的心意,文英這是同病相憐,所以才會很同情銀燕吧,只是感情這種事情很難說得清楚,緣分到了時,那屬於自己的人就會出現,緣分沒到,再怎麼努力,也是白勞,她這些日子裡故意與葉成紹特別親暱,也就是做給冷傲晨和上官明昊看的,但願這兩個優秀的男子能早些死了心,能珍惜真正值得他們珍惜的人,得到自己的幸福就好。
坐直身,輕輕掀開馬車簾子的一角,就看到冷傲晨騎在白色的駿馬上,一身煙藍色的儒服,纖塵不染,神情淡定飄遠,眉宇間乾淨而清爽,看不到一分不豫之色,而這時,銀燕從後面的一輛馬車上跳了下來,騎上馬兒就追上了冷傲晨,後面拿著一個水袋,向冷傲晨一遞道:“這是我才沏的,用我們北戎的雪蓮花沏的茶,喝一口吧,我知道你喜歡喝茶。”
冷傲晨看也不看她一眼,騎馬繼續而行,更莫說要接她手裡的水袋了。
“喝,不喝我就去前面那輛馬車上,把茶給太子妃喝。”銀燕倔強的打馬跟上,手還是向冷傲晨伸了過去。
雪蓮可是寒物,素顏懷著孩子怎麼能吃太寒的東西,冷傲晨不由皺了眉頭瞪了銀燕一眼道:“你煩不煩啊,她可是懷了身子的人,怎麼能胡亂吃東西。”
到底是肯跟她多說幾個字了,雖然還是因為藍素顏,但銀燕也覺得高興,她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喝,不然我也勸她喝掉。”
冷傲晨知道銀燕是個說到就做到的主,不由無奈的接過銀燕手裡的水袋,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呃,清香繞齒,回味甘甜,一口過後,他又忍不住再喝了一口,竟然有點欲罷不能,不知不覺中,他就將一小水袋清茶全喝了。
銀燕見了眼睛笑得像一輪彎彎的月牙兒,她歪了頭,興奮地看著冷傲晨道:“好喝吧,沒騙你吧,要知道,這可是本郡主特製的雪蓮茶,一般人還喝不到呢。”
冷傲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將水袋扔還給了她,小聲道:“你在裡面加了東西!”
“是啊,誰讓你那樣龜毛,明明手上有傷,還不肯好生養護,我加了生肌消炎的藥在裡面。”銀燕偷偷一縮脖子,垂了眼眸不敢看冷傲晨的眼睛,冷傲晨就是個怪物,外表看著清雅悠遠,內裡又倔又龜毛,那日手傷了之後,就一直不怎麼在意,越往北境走,氣候就越發的寒冷,握韁繩的手就越發容易凍裂,他的手本就有傷,再一挨凍,竟然有些發炎了。
她要給他用藥,他又不肯,就任由那一雙手傷得流敗水,似乎那樣他才覺得心裡好過一般,這讓銀燕又心疼,又揪心,只能用這種法子逼他內服一些消火的藥。
冷傲晨聽了深深地看了銀燕一眼,微嘆了口氣,對她道:“把你的藥拿來,我自己上藥就是。”
銀燕聽得大喜,忙自懷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幾瓶藥,內服的,外用的,一股腦兒便遞給冷傲晨,笑道:“你說你早這麼聽話,又何苦天天受我的氣呢?”
冷傲晨聽得一怔,唇邊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來:“我倒是習慣了天天聽你鬼叫鬼叫。”
“什麼叫鬼叫,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本郡主的聲音可是比草原上的夜鶯還動聽呢,不信,我唱支草原上的歌給你聽啊。”銀燕說唱就唱,“美麗的草原,我深愛的家,風吹綠草遍野,牛羊成群如白雲朵朵……”
銀燕的歌聲清越嘹亮,歌聲帶著濃重的草原風情,歌聲悠揚綿長,行進的隊伍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們靜靜地聽著她優美的歌聲,一曲終了,餘音未散,路上只聽得馬兒的蹄聲,沒有一個人說話,好半晌,素顏才在馬車上,首先拍手叫好。
冷傲晨看銀燕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欣賞,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