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這個還用問,我們上過床,或者沒上過床,這個我都會不知道,你當我傻啊。”瀟然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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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然堅信月憐寒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因為那一夜醒來,瀟然就看到了雪白的床單上,滿是血跡。
處子落紅,繽紛散落,無非就是這樣。
不過瀟然沒想到的是,那次床單上的血,不是月憐寒的,而是瀟然自己身上扎針所受的傷流出的血。
月憐寒一直隱瞞著瀟然事情的真相,也是她一直不敢說,她害怕說了之後,瀟然會遠離她……
“小夥子你確定你們兩一定做過夫妻之事了?死在我牛仔褲下的女人……”老頭抓了抓鬍子,又是提起了風流史。
“停,我糾正一下,你現在穿的是西裝褲!”瀟然看老頭喜歡開玩笑,也就索性拿著藥,陪他開起了玩笑。
“好,死在我西裝褲下的女人,不計其數,以我多年從業經驗,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女人,是不是處子!”老頭沉聲道。
“真的?”瀟然將信將疑的問道。
瀟然聽到老頭如此沉穩的話,瀟然逐漸的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了,似乎月憐寒真的是處子啊……
不過她是處子,那天早上自己和她都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且雪白的床單上還有血跡,這是怎麼一回事?!
鬱悶。
瀟然也是想起了,自己並沒有和月憐寒一夜風流的記憶,那一夜就莫名奇妙的過了,醒來後,自己就看到血……然後就和月憐寒說,自己對不起她……
月憐寒當時一直懵懂!對,她一直沒有說話,她當時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啊,難道自己真的沒和她同房?
不是吧……
“當然是真的,以我多年從醫,還有上床的經驗的證明,她的確是處子。”老頭拍了拍褲腿,有些惋惜的說:“既然你不是不舉,那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大姑娘整天跟在你身邊,你就沒想過要收了她?”
老頭不明白瀟然和月憐寒兩人其中錯雜的關係,他還是以他的角度來分析著這件事。
“呃,我、、、、這件事有點複雜啊、、、我再問一遍,她真的是Chu女的機率是多大?”
瀟然有些不明白,要是月憐寒是處子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和自己說,她沒有把身體交給自己。
不過這也不是大事啊,瀟然相信她,不過這老頭說的話,瀟然也相信。
“她是處子的機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老頭直言不諱。
“呃,難道我和她之間真的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