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留在皇后身邊了!”
流煙清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憐兒愣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看著流煙清的背影。
有兩個士兵將憐兒拖走了,在拖走的時候小路子冷笑道:“哼,不知輕重的奴才,要知道你服侍的可是主子,不是你能想怎樣就怎樣的,主子高興可以將你留在身邊,不高興了,砍你的頭都是輕的!”
憐兒惱怒的看著小路子,就是沒有話語來反駁了;。
小路子所說只不過是明哲保身的做法罷了,他與憐兒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小路子身邊已經沒有了靠山,而自己的背後可是有皇后撐腰的,這自然是不一樣的,可是憐兒卻想錯了,她現在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了。
“還是多想想等太子妃消氣之後該怎麼辦吧。”小路子衝著憐兒的背影說道。
當流煙清走出鶴仙宮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在不遠處看到一行人匆匆趕來,流煙清認得出來,為首的人正是空明梓,在他的身後跟著眾大臣,看起來倒是沒有太著急的樣子,可是空明梓的旁邊緊跟著的人卻是一個穿著布衣的中年男人。
'正文'…第二百四十四章 布衣老農
這個男人步伐已經有些緩慢了,比起朝中差不多年紀的官員來看,這個人恍若間頹廢似的蒼老,空明梓卻是無比的尊敬這個人,而這個老農對於空明梓也是恭敬有加,就好像這個人就是未來的君王一般,一定要小心翼翼的與其對話。
流煙清迎上前去,四下打量了下,只覺得這個布衣中年男人熟悉的很,卻是沒有想起來。
空明梓和身後的眾大臣看到流煙清趕緊行了個禮。空明梓還沒有繼位,還又是流煙清的晚輩,自然這樣行禮了,可是對於一邊的那布衣老農來說,流煙清的出現無疑就是驚訝的,或許已經料到這個人是流煙清,卻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流煙清看出這個布衣老農似乎有些不想看到自己,眼睛只是瞄了自己一下,繼而又趕緊縮了回去。
“這位師傅是誰呢?梓王爺何不介紹一下呢?”
從空明梓對這布衣老農的態度來看,就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空明梓笑著將布衣老農向流煙清跟前推了一下,笑著說道:“靈太子妃在說些什麼呢,這個人不就是流花清的爹爹麼?”
果然,這個布衣老農的態度開始稍稍有些變化了,但仍然是低著頭,他消瘦的手臂緩緩抬起,向流煙清欠了個身:“見過……靈太子妃……”
流煙清心裡稍微吃了一驚,但是表情立即轉變過來,趕緊說道:“老人家就不要多禮了,快快請起。”
空明梓笑道:“什麼時候靈太子妃這麼見外了,正巧流太傅有要事相商,本王就不多打攪了。”
流太傅苦笑道:“我已經不是流太傅了,梓王爺這樣稱呼在下,真是受寵若驚啊。”
空明梓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剛才本王看到手下的兩個士兵將您的婢女帶走了,還是本王看錯了?”
流煙清無奈道:“在中庭偷聽我們談話的就是憐兒,我之前之所以沒有拆穿那是因為有無形的阻力,憐兒會隨時用飛鴿傳書告知皇后,可是今天在我面見華太后的時候,憐兒又想要意圖瞭解清楚,哼,一個小小的婢女都如此大膽敢這樣,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不知悔改了!”
空明梓輕輕一笑:“現在靈太子妃來到風靈王國,此時您的身份也不再是太子妃了,而是我們遠方的來客,所以,牽扯到兩國之間的恩怨就暫且放一放,太子妃就在這裡專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何況,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商議大事!”
流煙清看著空明梓,只見空明梓的雙眸夾雜著一些期盼的表情,流煙清下意識的明白過來,緩緩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太急了,會適得其反,稍安勿躁,小心火燭!”
空明梓笑著向鶴仙宮去了,協同著身後的眾大臣。留下的是流連清,見身邊沒有其他人了,竟然顯得渾身不自在,小心翼翼的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流煙清也自然不說話,靜靜的立在那裡,想等流連清說第一句話,那麼下面自己就可以獲得主導權了,這樣默不作聲的,對於流月清來說還是挺難對付的。
流煙清清楚的記得那兩次的夢境,是關於流月清不想要忘記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親生爹爹將流月清一輩子的幸福摻雜了不利的因素,那麼現在的流月清和空明夜就不會有這麼深的溝壑了,導致空明夜恨著流月清的導火索不是別人,正是流連清。加上關於藏寶圖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