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樣菜和一罈酒就足足花了東方銘一個銀幣,現在想來,都讓福陳瑤替東方銘肉痛,如果不是答應了給他做永盛行的營銷顧問,她都想跟項靖寧在這潭州城裡開上一個小飯館,把當初好吃一條街上的東西,隨便搬幾樣過來,估計都能賺個盆滿缽滿,見牙不見眼了。
景秀樓的管事見東方銘過來,趕緊迎了上來,對東方銘拱了拱手,招呼道:“少老闆,您來了!”
東方銘輕輕“嗯”了一聲,很隨意地說道:“今天的客人倒是不多啊。”
“這……”那景秀樓的管事原本還帶著笑的臉,此刻就拉長了起來,陪著小心說道:“實不敢瞞少老闆,自從對面‘再品香’開張以來,景秀樓的生意就差了很多了。”
“嗯?”東方銘這才注意到管事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但想著王師傅和項靖寧等人還在一邊,也不好多問,只淡淡道:“先給我們安排酒菜吧,今天,我要跟這些朋友開懷暢飲!”
“是,少老闆。零點看 書 ”景秀樓管事見東方銘並沒有追究他的什麼責任,幫一行人安排好座椅碗筷之後,趕緊逃到廚房裡去給老闆張羅酒菜去了。
福陳瑤這才明白,原來景秀樓是永盛商行的產業,東方銘來這裡請他們吃飯,只不過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過,看大堂內坐著的那三五桌客人,也沒有點什麼吃食,不細看的,以為他們是食客,細看一下,就知道他們只不過是把這裡做了休息室,就如她以前跟同學逛超市和商場,累了,就去肯德基或者是麥當勞要上一杯咖啡,可以休息N久,還可以享受免費的空調。
東方銘請大家坐下。幾個人還沒有寒暄幾句。管事就親自帶著小二將一碟碟地雞鴨魚肉端了上來。
“來,來。來。給各位客人滿上!”等管事把酒罈開啟之後。東方銘很豪爽地吩咐道:“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聽了東方銘的豪言壯語。福陳瑤不由得微微蹙眉。坐在一邊地項靖寧輕輕捏了捏她地手,等管事過來添酒時。笑道:“拙荊傷體初愈。不宜飲這辛烈之物。還是我替她飲掉吧。”
管事聞言。頓了頓。最後說道:“這幾日。在下因生意不好。卻得了一種酒。正好合夫人這樣不宜飲烈酒地人喝!”
“哦?”東方銘奇怪地問道:“那是什麼酒。還不快點拿來!”
管事聽得老闆的吩咐,哪敢磨蹭,連忙吩咐夥計去廚房拿酒。不一會兒。夥計捧著一個飯甄跑了過來,管事從夥計手中接過飯甄。放在了福陳瑤的面前。
在坐的人不知管事要夥計捧個飯甄來是何用意,都一臉疑惑地望向他,他卻笑了笑,然後揭開了那飯甄的封口。
封口被揭開的那一瞬間,一股熟悉的香甜如調皮的精靈一般直往福陳瑤的鼻子裡鑽,香氣縈繞,一時失神的福陳瑤被她肚子裡的蠢蠢欲動的饞蟲喚醒,趕緊讓管事給她添了一杯,不等其他人端杯,自己就自顧自地滿飲了一口。
香——甜——醇,跟老孃夏天做的糯米甜酒一個滋味,福陳瑤品著原汁甜酒,只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慢慢潮了起來。
“瑤兒,你沒事吧?”項靖寧見福陳瑤急急地喝了一口甜酒,一眨眼,眼淚都快出來了,以為她是被酒給嗆到,趕緊搶過她手裡的酒杯,放在自己面前,很心痛地說道:“你看你,都嗆出眼淚來了,不能飲酒,就不要飲了吧!”
雖然福陳瑤因甜酒而想到了老孃,心裡有些酸楚,但項靖寧的這句話,聽在她的耳朵裡,感覺還是很甜蜜,不由得笑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嬌氣,這又不是酒,只是想著,這種酒竟然被管事先弄了出來,白白損失了我向東方老闆敲詐金幣的機會,有點肉痛而已。”
“啊?”東方銘倒沒有想到福陳瑤會把他拉扯進他們兩口子的肉麻陣裡。
“其實,昨天在金玉食府裡用餐的時候,我就想過這個問題,”福陳瑤乾脆將謊言進行到底,:“你們都應該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經歷吧,但飲酒也是個能力問題,有的人能喝,而有的人就不能喝。就拿昨天來說吧,其實,我也很想跟東方老闆來個千杯少,但那酒確實對我的身體有害,最後,只能相陪在一旁,想起就覺得鬱悶。所以,坐在那兒的時候,我就想,要是有種不是很烈的酒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跟朋友們一起開懷暢飲了,豈不快哉!本想回家後慢慢做實驗的,想不到,今天在這裡,管事就拿出了我要喝的酒,雖然飽了口福,但損失了金幣,哎,果然時間就是金……幣啊!”
福陳瑤一個急剎,趕緊把金錢和效益縮回肚裡,心裡暗自得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