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外,也不敢把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只是一臉笑地看著這兩個平時像冤家般的小人兒現在的分工與合作。
“哦!”鐵頭聞言,回身就往外跑,不過一分鐘又回來,紅著臉道:“師姐,還是我來照顧嬸子,你自己去找金創藥吧。”
原來出了門,鐵頭才想起,雖然現在二人已經是師姐弟,但那畢竟是師姐的閨房,也不是他這個毛頭小夥子隨便進出的地方。
“你就懶吧,嬸子真是白疼你一遭!”趙靈兒哪知道鐵頭的這些花花腸子,還以為他是剛才練功累了不想跑這一趟。零點看 書福陳瑤一開始也不解,但見鐵頭紅了臉,才意識到這其中的尷尬,不由得笑道:“靈兒不要怪鐵頭了,他也是為你好!”
見自己的一點小心思被福陳瑤點破。鐵頭更加不好意思。
而趙靈兒卻茫然不知鐵頭是為了她哪門子地好。朝他瞪了一眼。道:“你不拿藥。那就做飯!”
也不管鐵頭答不答應,扶了福陳瑤出了廚房,往自己房裡去處理傷口去了。
吃過早飯。趙靈兒又拿出大師姐地派頭讓鐵頭收拾了碗筷。然後拖著鐵頭到院子裡將昨天一一放進寬口容器之中地雪檢查了一遍。見很多都已經結成了冰。這才心滿意足地走進福陳瑤的房間。
“嬸子。那些雪都結成冰了。我們是不是得去買點染石回來?”
傷了手指地福陳瑤此刻正歪在床上。只覺得心裡總有點惴惴不安。聽得趙靈兒這一問。才想起昨晚許諾在年三十地時候給他們做冰燈地事情。
這會兒反正傷了手,就是想給項靖寧縫製一套真正的內衣也不可能,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到商街上去轉轉,永盛布莊那要成衣師傅給時芳館美人紫嫣所做的衣裳也該有成品出來了吧。
“好啊,好啊,我也想去看看那衣裳做出來是什麼模樣!”趙靈兒聽了福陳瑤的想法,拍手叫好,連忙跑出福陳瑤的房間,高聲喚道:“鐵頭,快牽我的馬過來,我跟嬸子去一趟永盛布莊。”
“騎馬?!”福陳瑤先是一愣,繼而露出一臉的興奮。
這倒是她從沒有體驗過的一種交通工具,雖然在那個時空的時候,一直想到草原上馳騁,看一看風吹草低見牛羊的風景,但還沒有找到機會,就被老天也弄到了這裡,現在,騎馬就如以前出門騎腳踏車一般,這算不算是老天的一種變相補償?
不過,福陳瑤終究沒有自己當成駕駛員,因為只有一匹馬,再加上她的手又受了傷,趙靈兒怎麼也不許她獨自上馬,最後還是趙靈兒帶著她從西市福家小院打馬到了南市永盛布莊。
“項夫人,靈兒小姐,真的是你們!”見福陳瑤和趙靈兒飛馬過來,永盛布莊的錢管事笑臉迎了上去,親自牽了馬韁,交給跟著出來的夥計,笑道:“成衣師傅剛製成了一件紫嫣姑娘的衣裳,我正準備要夥計去福家小院請夫人過來看看,不成想,您就來了。”
“呵呵,那我們也算是心有靈犀了。”福陳瑤一邊跟錢管事往裡走,一邊笑道:“其實我也惦記著那些衣裳了,誤了紫嫣姑娘的事豈不就是砸了永盛行的招牌!”
“嬸子,錢管事,你們別囉嗦了,趕緊去看衣裳吧!”最興奮的,卻是趙靈兒。
錢管事見趙靈兒那猴急的模樣,雖然覺得好笑,但也不敢顯露出來,裝出一幅急她之所急的樣子,回頭對身邊的夥計道:“快去成衣坊,要師傅把給紫嫣姑娘做好的衣裳拿來給項夫人和靈兒小姐過目。”
夥計領命而去之後,錢管事將福陳瑤和趙靈兒讓進了永盛布莊的內室裡。
剛剛端起夥計送上來的熱茶喝了兩口,暖和了一下身子,成衣坊的師傅就親自帶著兩個女工捧著一個雕有喜鵲登枝花紋的檀木盒子走了進來。
盒子裡的衣裳被兩個女工一左一右地撐起在福陳瑤和趙靈兒的面前。
這是一件月白色手繡梅花圖的輕羅紗衣,衣裙上的紅梅花,每一枝每一朵都如同凌霜傲雪,暗香悠然。袖口自肘以下,由緊漸寬,不規則地繡著一枝冷豔神清的梅花,薄紗層層疊疊,紅梅朵朵,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哇,這衣裳太美了!”即使是又想恢復男裝的趙靈兒也不禁為眼前的華服發出一聲驚歎。
“謝謝趙小姐的稱讚!”聽了趙靈兒的驚歎,一邊的成衣師傅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但見福陳瑤沒有吭聲,又把目光投向了她那邊。
“嗯,衣服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福陳瑤最後點了點頭。
其實,能出這樣的效果,福陳瑤自己也沒有想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