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就別想跑!”李四賊笑著看那二孃拎著王二的耳朵家去。
……
雪碧婉轉地把宮內外的傳聞告訴了我,小心地盯著我的臉,生怕我有什麼過激反應。
我睏倦得很,不耐煩地隨意擺了擺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打的去吧!”說得雪碧一愣一愣。
這幾天狸貓染病住回麒麟居,我終於不用再見到他,開心還來不及,哪管那些無聊的緋聞,誰愛傳誰傳去。
狸貓跟我隔離開的第四天,七喜那丫頭終於忍不住,跟我念叨起來:“殿下生病了,您也好歹去看看,這成日裡連面都不露一下算怎麼回事~王老吉說每日殿下一醒來便問娘娘是否來過,奴婢聽了心裡都不忍,您怎麼就這麼狠心!這事兒萬一傳到有心人耳裡還不知要怎麼誹謗娘娘。奴婢還聽說那側妃娘娘日日端茶遞水候在殿下榻前,伺候得妥妥貼貼。”
一通話下來,無非就是怕我沒有把那爺伺候好日後會失寵。我心下想:若狸貓永生不來找我才是我最開心的事情。當然不便明說,經不住兩個丫頭緊箍咒一樣嗡嗡嗡的唸叨,我決定去看看他。
撩開霧簾,平時麝香味繚繞的麒麟居此刻被濃重的中草藥味所掩蓋,重重帷幔斜掩的花梨木床榻前,姬娥正輕擰棉帕為倚床之人拭去額間薄汗。
那人揮了揮手,姬娥一怔,回了一句:“是。”便起身退出,一步三回首,眼裡有掩飾不住的失望和關切,到了門口看見我有些意外,隨之幽怨地欲向我作揖,我朝她擺了擺手,便踏了進去。
幾天不見,臉龐消瘦了,兩頰微微凹陷,眼裡有幾分血絲,本來就雪白的面板現在更是白得連面板下細細的靜脈都可以看得清,披著半透紗衣倚在床前,頸間鎖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