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鶴還是側著臉不敢看我。
“那就謝謝啦。”我一臉賊笑,君臨鶴此刻只要看我一眼,就會知道我笑地有多自得。
瘸著腳起身便走:“那我就不打擾君真人休息了。”得了錢,屁顛屁顛走人,不對,今天屁顛不起來了,是一瘸一拐走人。
“清清姑娘。”忽地,君臨鶴叫住了我,心裡有點發虛,難道他清醒了?趕緊將銀子揣入袖子,給了我就休想再取回。笑著轉身:“什麼事?”
君臨鶴清晰的面容上是淡淡的粉紅,他抿了抿唇,擰了擰眉,一身傲氣依然,卻在我的面前低頭犯愁:“君某不能總是讓姑娘梳頭。”
“呃……所以呢?”
“所以君某想請姑娘教君某。”
“啊是這個啊,沒問題。”只要不是跟我要錢,別說梳頭。幫你洗澡都行,滅嘿嘿嘿,當然,我的臉上沒有表露出我這WS(猥瑣)地奸笑,而是一本正經。“好,你去把銅鏡拿來。”我再次坐下。
“多謝姑娘。”君臨鶴似是鬆了口氣,雖然依舊臉紅,卻已不再像當初那麼拘謹。
他拿來銅鏡,有些無措。
“坐下。”
君臨鶴聽話地坐下,卻是面對著我,但是他的目光還是落在地上。
“轉身。”
君臨鶴乖乖轉身。
“把銅鏡舉起來。”
君臨鶴現在就像一個扯線木偶,我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他舉起銅鏡。對著自己。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終於忍不住親自出手。伸手握住了君臨鶴的手臂,立刻,他又是全身緊繃,這早在我意料之內,心裡無語地嘆了口長氣。
將銅鏡對著君臨鶴的側臉,可見我給他梳頭的動作:“好了,就這樣,不要動。”
“恩。”君臨鶴眼睛看著地,聲音輕地像蚊蠅。
“喂。你看著地怎麼學?看鏡子。。。”
這個角度我也能看到君臨鶴地表情,他慢慢抬起眼瞼,在鏡子裡與我的目光相觸,便陷入了呆愣。
我搖搖頭:“你不要用這種新奇的目光看我。看我的手。”我在鏡子裡動了動手指,君臨鶴眼神閃爍了一下看向我的手。
我一邊放下發髻,一邊梳理:“君臨鶴,那個什麼仙丹大會像我這種人能去不?”
“不可以,必須是受邀之人。”銅鏡裡是他認真的臉。
“這樣啊……”我看向鏡中的君臨鶴,他正在看我,我便道,“你看我們跟玄明玉有交情。能進去不?”
“那要明玉師兄的邀請函。”君臨鶴談到天機宮地事情便顯得很嚴肅。
我挑挑眉,開始尋思讓離歌去玄明玉那裡搞邀請函。
“清清姑娘想參加仙丹會?”
“恩,很好奇。”我隨口答著,當然,我還有其他目的。這麼多的丹藥,說不定能有恢復我正常體溫的藥。光明正大地要是絕不可能到手的。所以……
“明玉師兄這兩天應該已經在來天機宮的路上。姑娘等他到了天機宮即可。”
“真的!我知道了。好了,你學會了沒?”銅鏡裡的君臨鶴怔了怔。一臉的茫然,哎,看來是隻顧著說話,沒學會。
“我再梳一遍,你好好學著。”
君臨鶴在銅鏡裡點點頭,異常認真地注視著我的手。
那一晚教君臨鶴地時候,他是處於失魂狀態,而那種髮式對於他來說確實不適合,因為他的頭髮實在太長。沒想到一個下午,就全泡在君臨鶴這裡了。
讓我奇怪的是離歌居然始終沒有出現,難道……生氣了?離歌太敏感,哎呀呀,我忘記了,應該跟他解釋一下送君臨鶴銀簪的意圖。
到晚飯地時候,離歌還是沒出現,君臨鶴虛扶著我下樓,他還是戴著幃帽,就像曉慧曉珏出遊,也是戴著幃帽。我納悶地四處搜尋離歌的身影,這小子不在房裡會去哪兒?
不多久,曉珏曉慧也回來了,還是不見離歌。
心裡有點不安,離歌是我帶出來的,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端起茶杯四處環顧,離歌應該不會走遠。
就在這時,店內進來兩個人,是一男一女,頭戴幃帽,只不過是青藍色的幃帽。他們一進入客棧,就朝我們這邊明顯轉了下頭,然後再看向櫃檯。
小兒立刻迎了上去:“兩位客官是用餐還是住店?”
那女的不說話,傲然地站在一旁。男的上前:“住店。”
“咳咳咳……咳咳咳……”我一口水吸入了氣管,咳嗽起來,這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