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麼瞪他的老爹,又不理我了。
最後大家說好。以後他們一起洗澡提前通知我。讓我自動迴避。
這幫OOXX地,一起洗澡。還要揹著我,有姦情!
之後,又撞見離歌和臨鶴給鏡針灸。那天我和平常一樣,大大咧咧進了離歌地院子,他的房門關著,偶爾傳來他和臨鶴地話語,這很正常,我已經習慣他們的“姦情”。
我淫笑著搓著手去推門,然後,我就了。
鏡一絲不掛地平躺在床上,身上佈滿銀針,就跟刺蝟一樣。離歌和臨鶴都手拿針灸,一個提著他那個軟綿綿地小黃瓜,一個往上扎針,我就感覺到眼前一陣發黑,僵硬地轉身,爬走。。
那天之後,我看見他們三個就離得遠遠的,太雷人了。
我的肚子和風雪音的桃枝一起長大,當我快要分娩時,風雪音已經長成了成樹。
每日,楚翊會帶著思行到桃樹下,教思行詩詞歌賦,讓風雪音看著思行的成長。
這次地分娩很順利,正如離歌所料,生下一雙麟兒,竟是一男一女。
三日後,孩子成型,明顯的眉眼竟是清晰可辨,離歌和臨鶴大喜,逸飛和珊珊也爭相抱之,在注視我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期盼。
好吧,雖然他們不說,我也知道他們想什麼。
鏡搖著羽扇,笑容淡然,離歌和臨鶴同時攏了攏他的肩膀,他的笑容才再次變得明媚。
小九,小蕾和思行,看著那小小的嬰兒,都露出了同樣驚訝的神色,似乎完全無法相信,那兩個小東西,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
又是一年開春的時候,舒園就多了兩個爬來爬去地小東西,加菲和龍皇守護著他們,每當他們爬出界地時候,他們就會將他們叼回。
大家總是聚在那棵更加茂盛的桃樹下,飲茶下棋,彈琴吹簫,舞劍作畫。
後弦這一年變得有些奇怪,時常對著自己地劍發呆,然後突然迸出一句:“沒想到做一個高手,是如此孤獨……”
!!!他這一年,把能挑戰的全挑戰了,包括寒思憶。
對了,寒思憶居然和白歐倫時常在一起,似乎是白歐倫粘著她,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因為白歐倫有恐女症,可是與寒思憶在一切時,卻從來沒有發作過,似乎,因為寒思憶的性格實在太冷,讓白歐倫潛意識中,把她當做了男人。
有一次,他們兩個一起來舒園,白歐倫粘著她不知說了什麼,寒思憶立刻柳眉倒豎,斥了一聲:下流,就奪門而出。白歐倫就滿臉苦笑,說寒思憶可能喜歡女人。立刻,我們都了。
很多時候,我會刻意拉著離歌,來到風雪音的桃樹下,吹簫彈琴,我知道,風雪音喜愛離歌的簫聲。
或許,她會認為我是在炫耀,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在桃樹裡,感覺到我們對她的關愛,告訴她,我們已經不再恨她。
很多年後,當小九也已經十六成人。
那天,我和離歌再次來到桃樹前,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冰涼,碩大的樹冠就像一把大傘,滿枝的桃花比這個園子裡任何一株桃樹都要豔麗。
一陣春風而來,粉紅的花瓣飄飄揚揚,美麗動人。
“小離,如果風雪音現在站在你的面前,你還恨她嗎?”我問。
離歌的目光落向遠方:“不……我希望,她能快樂……”
我笑了:“那……你就把這棵桃樹當作她,吹一首曲子給她吧……”
離歌想了想,取出銀簫,薄唇微開,吹出了《我心永恆》離歌其實一直明白風雪音想要什麼,只是他無法給。
他用這首曲子,希望風雪音知道,她並不孤單,她想要的東西,就在身邊,那個自始至終,都與她相依相伴的男人。
那個春天給她捉蟲,夏天給她遮陽,秋天給她澆水,冬天給她暖身的男人:楚翊。
忽的,陰雲遮起了春日,狂風乍起,花瓣從樹上卷落,繞過離歌的身體,飛到了我的面前。粉色的細碎的花瓣,竟是化作了一張臉型在我眼前停留,她面帶微笑,卻又帶著一絲挑釁。
忽的,她朝空中而去,花瓣捲成了團,如同一個巨大的粉紅色的蛋,陰雲忽然撕開,一束光芒從空中而下,一隻綵鳳破殼而出,她在院子的上空盤旋了一圈,振翅朝那束陽光而去。
破碎的花瓣,從空中慢慢墜落,陰雲無故消散,春日明媚的陽光再次傾瀉而下。
我呆立著,離歌似乎沒有看到這個景象。
因為他的簫聲,依然在九霄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