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賊溜溜的笑:“放心,打不過就跑唄,我的速度,天下第一。對了,我得先去吃飯。還有,後弦的嫁妝,我要一半。”
千暮雪眯起美眸,寒光四射,咬牙切齒:“好!只要不嫁那丫頭,我什麼都答應!記住,事情淡了,休了我兒子。”
“恩!恩!”
“不許碰我兒子!”
“你兒子都沒開竅呢,有什麼好玩的。”
“呃……也對,沒開竅地只能算小孩,吃起來沒味。”
噗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娘,居然在跟別人討論吃自己子沒趣。不過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在千暮雪身上,都不奇怪。她是寫淫書的啊,沒逼後弦嫁給男人就不錯了。
也難怪她對後弦如此“失望”,身為女中Y神的兒子,自然應該成為風靡天下,男女通吃的絕代情聖。結果……過了雙十,居然都不開竅。
吉時到的時候,廣場上響起了震天的爆竹聲,我端了一盆白雞蹲在廣場邊的石獅上,眺望。
當帶著硫磺味地白煙消散之後,一隊紅色地華麗的隊伍從半空翩翩而落,為首是一冰雕般地美人,眉心點落三瓣桃花,明眸紅唇,可是那份冷然,讓人感覺不到半絲喜色。
紅色的玫瑰花瓣從天而降,灑落在她腳下的紅地毯上。她長有丈餘的紅色裙襬,隨著她緩慢的步履,掃開了滿地落花。
她的身後,跟著粉衣侍女,花瓣在她們手中飛揚,山風揚起,花瓣飄落我的盤中,總覺得這場婚禮,帶著幾分哀怨淒涼。
從大廳內,走出一身喜服的後弦,依然是開領長袍,金色的褡褳在胸前未垂,那顆牙齒的飾物從褡褳間隱現。黑皮的腰帶束緊他那窄窄的纖腰。外罩紫金的罩紗,修出了他欣長的身姿,和那空空腰部,幾分性感,幾分成熟。
後弦的長髮沒有像平日高束,而是用紅帕裹起,乾淨利落。沒有半絲長髮垂落,就露出了後弦小巧的耳朵,和修長的脖頸,整個人,也自然而然拔高。
他沒有看寒思憶,而是四處瞄,我一縮頭,這肚子還沒吃飽,怎麼跑路。
“請新官人執新夫人之手………”司儀高喊。
偌大的廣場立刻沸騰起來:“哦哦”大家開始起鬨,我拿起了雞爪,看了看,只見後弦撇開臉,下巴微抬,雙手環胸,就是不去拉寒思憶的手。
寒思憶依舊是面無表情,後弦不來牽,她也不去搭理後弦。
立刻,四周開始慢慢靜了下來,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不知道,有好戲。”
“看來定是少盟主心中不服啊。”
“可是寒宮主的武功確實高於少盟主,那場比試我們都是看了的。”
“請新官人執新夫人之手………”司儀再喊了一聲。
這次,後弦索性甩臉:“不牽,我不喜歡她。”
寒思憶瞥了後弦一眼,帶著幾分輕鄙:“那你喜歡誰?”
“你管不著,她今日一定會來救我。”
“哼,堂堂一個少盟主,竟是要別人來救。”
“你!”
汗,這兩個還沒成親,就開始掐架,以後還不砸鍋扔碗,兵刃相見吶。
“是男人就要守信,你既然敗於我,就要與我成親。”寒思憶的語氣一如當年冰冷。
“如果她的武功在你之上呢?”
“那我寒思憶從此不再糾纏少盟主。”
“好!這可是你說的!”
“我寒冰宮宮主自然言而有信,不像某些人,不守信用。”
“哼!誰說我不守信用,我只是在等她來。”
“哈哈哈,她來了嗎?又在何處?”寒思憶嘲笑地看著後弦,後弦隱忍著憤怒。
這世界有趣,誰強,誰說話。這樣,人與人的相處,反而簡單了。
顛了顛手裡的雞爪,這東西我不愛吃,就給寒思憶吧。
甩手,雞爪直奔寒思憶而去,四年我可沒閒著。
白玉般的雞爪劃破空氣,陽光中竟也帶出一抹銀光,直逼寒思憶的面門,後弦的眼中劃過一抹喜色,立刻,寒思憶抬手轉身,紅色的廣袖在空中飛揚,停落之時,雞爪就在她的手中,同時,也帶出她的厲喝:“誰!”
“不是說要執新夫人之手嗎?”我悠哉悠哉地走出人群,站在了廣場之上,昂首挺胸,下巴微抬,“這隻爪子可合手?”
四周,瞬間鴉雀無聲。之後,小白的戲會加重,到時,大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