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呂布是誰?”
王越大言不慚道:“是我一個不成器的徒弟。”
“知道了。”
王越又道:“皇甫堅壽,你先跟我來。淳于瓊……”
那邊正練得歡的淳于瓊聽到王越的叫喊聲,急忙過去問道:“王師,什麼事?”
“呂布呢?”
“不知道,可能是出去跑步了。”
“混小子,整天就知道瞎弄他那一套不知所謂的東西,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幾次。哦,對了,淳于瓊這是新來的皇甫酈,你帶他去熟悉一下武館,然後由你先帶著。”
淳于瓊笑道:“我跟他很熟,當初是常打架,對吧,黑小子。”
皇甫酈卻不回淳于瓊得話,只是對王越道:“我能不能跟堅壽一起?”
王越道:“怎麼,難道你還怕我害了你哥哥不成?”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你哥哥與你的體制不同,你若是跟著他就浪費了你這一身好料子,難道你像這樣嗎?”
二弟,放心好了,為兄知道的身體不會勉強而為的,你是父親看重的子弟,將來馳騁沙場,父親身邊可得有你的保護。”皇甫堅壽勸說道。
皇甫酈這才答應,轉過身去,對等的快有些無聊的淳于瓊道:“走吧,蠻牛。”
淳于瓊哼了一聲,帶著皇甫酈四周走走,只是到了無人的地方,卻偷偷的警告他說道:“喂,皇甫酈,兩年不見,你怎麼還這麼讓人面目可憎啊,我現在在學文,在學士,你懂不懂,別隨便叫我蠻牛,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皇甫酈道:“你還不是叫我黑小子,我叫你蠻牛,狠公平。”
淳于瓊無語,本來一個張邈就夠讓自己頭疼的了,現在加上一個皇甫酈,還讓不讓人活了,還是奉先想的明白,每日早早出去,說什麼晨跑,也免去這裡的吵雜,說不定在路上還能發生點什麼呢,最好遇上個女子,讓他一見鍾情,倒是想看看那時候的奉先是如何的景象。
“傻笑什麼呢?”
淳于瓊急忙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想到好玩的事了。”
皇甫酈白了淳于瓊一眼,心中暗道:這蠻牛可能想到什麼法子來整自己了,等會可得注意點。
話說呂布還真得被淳于瓊想中了,在晨跑回來的路上正好是百姓忙碌的時候,因為今日起得比以往早了些,回來的時候本想到常去的那口井打些水喝,卻不想已經有幾個女子在那洗刷衣物。
呂布過去,卻見那幾人多為一些年輕少婦,只有一兩還是雲英未嫁的女子。
因為當時人口的流失,當地村落的天地多數其實是靠中年的婦女照料,至於男子多數是被抓去當兵,要不然就是勞累過度早早病死。
而年輕婦女因為不能影響莊稼的收成,在沒有熟悉之前,只是負責家務。
這幾個少婦倒是不含羞,看這呂布吃吃的笑著。
呂布雖然生的高大,但是極為俊朗,而且面色修白更是顯得年輕。
這些少婦早早嫁給莊稼人,何曾見過如此俊美的後生,若不調戲幾下反而不美了。
“後生,今日可跑的累嗎?”
呂布笑道:“只是口渴,喝點水就走。”
那少婦又道:“莫不是家裡的小娘子念得緊,你才如此急忙。”
呂布笑笑不再說話,只是等著前面那女子取了井水,自己喝了好進城去,這些娘們實在太能鬧了。
“給。”
前面那女子打了一桶水,順便還給呂布舀了一瓢水遞給他。
“多謝姑娘。”
呂布正要去接,抬頭一看,卻是心頭一怔。
柳眉明眸,紅唇皓齒,肌膚賽雪,青絲如瀑,雖然只是身著祖布麻衣,但女子卻美得不可方物。
呂布前不久也見過妖豔的歌姬紅昌,但是此時的清純伊人卻更蕩人心魄,一時間居然忘記接過。
那邊的的村婦開始起鬨:“紅小妹,看來這俊後生是看上你了,兩個眼睛瞪得跟個牛眼似的,叫姐姐好生羨慕哦。”
另一人也道:“若是紅妹子,我們只好洗衣裳就是了,看來這後生的魂都讓她給勾走了。”
呂布難得臉上一紅,接過水瓢,喝起水來,甘涼的井水流過咽喉的時候,整個人都清涼下來。
這個被人叫做紅妹子的女子反擊道:“秦家嫂子,你也不怕你家男人聽到撕了你的嘴,叫你這麼亂說。”
秦家嫂子雙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