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也是奇怪那張讓的反常舉動,只是告誡呂布道:“反常既是妖,這張讓必定不安好心,你要多加註意。”
呂布自然知曉,他可不認為一個宦官,還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宦官會來幫自己。
只是這張讓到底在計劃些什麼呢?
因為得了張讓的意見,劉宏對其言聽計從,直接就把呂布升為一員副將,任軍司馬之職,而且還撥了一處人馬,總共五百人為其所用。
西苑,皇家禁地,羽林軍,皇家守軍,這裡是護衛洛陽的禁軍的操練場。
呂布來到這裡後,卻是大皺眉頭,這也算是禁軍的地方?
營前沒有一個人看守,營內沒有半點操練的聲音,這也算軍隊,也算是皇家羽林軍?
這次呂布帶上倆個師弟,天賦皆是不錯,一人叫侯成,一人叫周留,是最先進入武館被王越看中為數不多的幾人。
想不到羽林軍竟懶散至此。
“大哥,你看,是點將臺。”侯成因為佩服呂布之能,便以“大哥”相稱。
呂布順著侯成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座不錯的點將臺,上面還有四面牛皮大鼓。
“擊鼓。”
“好”。
侯成與周留跑上點將臺,頓時一陣雷隆之聲頓時響徹軍營。
原本在營帳中睡覺的,賭錢的,一聽這雷鼓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能紛紛走出,尋找始作俑者。
“你是什麼人,亂闖羽林軍之地,難道不想活了嗎?”
這一通點將鼓下去,居然也只是來了寥寥百餘人。
呂布大聲道:“你又是何人?”
“西苑羽林軍曲長嚴綱。”
呂布冷笑道:“此時正是操練時分,為什麼不操練兵馬?”
嚴綱大怒道:“哪裡來的小子,毛都沒長齊就敢來軍營,管上爺爺的事來了,且讓爺爺教訓你幾下。”
說完,嚴綱領著百餘人準備衝擊點將臺。
本來嚴綱看呂布不過三人,敢進軍營必定有所持,一開始本想好言說上季句,但是呂布上來就是一個下馬威,刺痛了嚴綱的痛處,且看領頭的三人分明都不過二十,這樣的人最多就是公子哥罷了,想必也沒見過世面,所以帶著親信準備嚇唬嚇唬他們。
不想那為首的少年居然跳下點將臺,徑直走到嚴綱面前,猛的一拳。
嚴綱壓根就沒想到這少年不打一聲招呼就是一記猛拳,就算自己還年長几歲,卻也是被這拳打的差點失去意識。
身邊的親信見嚴綱吃了虧,都只能上去打群架了,就聽那少年怒喝道:“吾乃陛下親授的忠義校尉呂布,想死的儘管上去。”
一聽是天子親自授職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一時間還真沒人敢上去。
那位被打了的嚴綱心中一顫,起來向呂布拜道:“不知大人可有任職手諭,末將也好……”
侯成從懷中拿出聖旨,舉到頭上。
這下這兩百人盡皆跪下,高呼萬歲。
那嚴綱心中懊悔,自己怎麼就這麼衰,要是跟其他三個曲長一樣不來這鬼軍營,不就麼這事了。
“你叫嚴綱?”
“啊”,嚴綱倒是反應的快,急忙道:“是,是,小人就是。”
“先叫你手下人散了。”
“是”,嚴綱一揮手,對眾人道:“都散了,都散了。”
不過嚴綱倒是奇怪,怎麼是散了,不用集合嗎?
不過呂布倒是解了他疑問道:“今天我只是提前來看看,本就不想開始訓練,不過看到現在,我真要問問你這曲長大人,這還是我大漢的羽林軍嗎?”
嚴綱剛起來,一聽這話又是急忙跪下道:“大人,請允許末將解釋一二。”
“起來說話。”
“謝將軍。”
嚴綱起身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們這羽林軍始於光武帝,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朝廷的銀子漸漸不夠維持禁軍的規模,尤其到了近時候更是不堪。現在禁軍裡面大多卻是各家大族或者往日服侍過皇家的後代發放到這裡擔任閒職的。”
“哦,那現在這西苑有多少人?”
嚴綱回答道:“只有四百多人,共設四名曲長,每名曲長手下有差不多一百人,但是因為近年來多有剋扣軍糧的現象,那些沒有背景的走了不少,其實真正還在的不過四百人。”
呂布一驚,怎麼還有人敢扣天子禁軍的錢?
原來這西苑羽林軍不同持金吾,早就名存實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