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色突襲黃巾大營,欺張寶不適騎軍,大敗之,斬敵二萬,張寶退守三十里方安。
至於平原的張燕部,渤海,清河兩地漢軍不求硬戰,只是襲擾,更是破壞黃巾軍本就稀少的糧田,令張燕有心而無力,只能坐看鉅鹿被圍。
眾人互通訊息,自然是心中明瞭,此戰若能克敵,則黃巾一敗不起,諸將也是功成。
張溫道:“鉅鹿尚有賊軍八萬,因其是黃巾基本,糧草應該能支援數月,若是圍而不攻,只怕難以成事,畢竟連年征戰,加上天災問題,我方的糧草問題也是吃緊。”畢竟大漢不但要應付黃巾軍,還有地方上的百姓,還有外族的侵擾,搞不好還有上天的賞罰,不可不說是多方作戰,因而盧植很是贊同道:“兵法雲: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如今攻打幾日,只能說是互有損傷,相比之下反是我們虧了,實該想個辦法,而不是徒耗軍中將士的性命。”
盧植這般說,其實其他人又如何不知,只是鉅鹿防禦極好,又有何其他辦法可想?
諸將一時皆是沉默,不敢言。
盧植看向呂布,輕聲問道:“奉先可有主意?”
要是有的話早就獻上了,何必等到現在。
呂布只得明言道:“暫無主意。”
副將皇甫酈突然發言道:“將軍,為何不效仿那上曲陽之戰,施用地道?”
第九十六章:千里河床崩於內(九)
眾人聞聽皇甫酈說起上曲陽之戰,這地道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當事人呂布卻搖頭否決道:“形勢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盧植等人便問起緣由。呂布只能詳細道:“當時我軍與黃巾張牛角一戰,大敗敵軍,張牛角不得已才留下殘兵一萬妄圖憑藉上曲陽的地勢進行頑抗,可當時我軍新勝,與城內賊軍城鮮明對比,可如今鉅鹿城內有兵八萬,為了黃巾宗旨無不用死命,豈是上曲陽可比,加上黃巾已經吃了一次虧,那張牛角又是久經沙場,我看是起不到效果的,搞不好要弄巧成拙。”
眾人聞言倒是覺得是這樣,只是沒有辦法,難道還得用最笨的辦法去用血肉之軀去攻城嗎?
諸將又是商討一番,卻是拿不準主意,只得各自先回去再說。
呂布與公孫瓚互相告別後,召集副將皇甫酈,侯成,嚴綱,三人到營帳一敘,隨後又派人請田豐過來。
因為田豐現在名聲不顯,呂布手上也沒有什麼權勢,所以他現在只能算是呂布的幕僚,卻是上不了什麼檯面,這令呂布很是虧歉,好在田豐這人倒是豁達,絲毫不在意這點小事,隨後出征倒是把他也帶在身邊,遇到難事倒可分析分析。
等到田豐來,帳中已經是煮上幾壺好酒,配上一些食菜。
田豐聞得菜香酒香,故意叫道:“好酒,好酒,想不到主公深夜召我前來卻是美酒相邀,福氣啊。”
待其坐下,呂布親自為田豐滿上一杯,笑道:“先生喝了再說正經事。”
田豐口中笑道:“這酒也是正經事”,手上已經是端起酒杯滿飲一杯。
呂布再滿一杯,道:“今夜打擾先生前來,確是遇到一件難事,想要請教先生。”
田豐美美的喝上一口,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以來強攻鉅鹿不成,卻又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因而犯愁啊。”
呂布笑道:“正是如此。”
一旁的皇甫酈也插口道:“剛才盧公召集兩軍將領共商此事卻不得結果,心中無法,想來急切之間難以出策,我等才智淺薄倒也算了,就連將軍也是束手無策。”
“哈哈,依你所言倒是看重我田豐了”,田豐語風一變道:“若說是辦法倒也不是沒有。”
眾人聞言,心中皆是大喜,呂布更是急言問道:“有何良策?”
田豐道:“今鉅鹿之敵人馬頗多,牆高城厚,不可強攻,如此就只能依靠疲敵之策。”呂布接著問道:“請先生細言。”
田豐解釋道:“如今鉅鹿可以說是已成孤城,接連幾日的戰鬥雖說是漢軍損失頗重,但是他們的壓力卻是更甚與我。主公請想,我軍圍困鉅鹿,除了將士輜重,更是整個冀州,甚至是幷州,幽州等各地人馬通力合作,而黃巾自張角死後,群賊無首,難以統一調動,方有此局面。既然鉅鹿之敵之所以頑抗至今,無非就是看重張角的名聲,黃巾的名聲,既然他們懷死心而死戰,我方將士為什麼還要迎上去,不若退一步。”
呂布深以為然,也道:“可惜各方將領皆是雄心勃勃,若是沒有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