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就問道:“蔡琰姐姐這段時間可曾來過?”
鶯兒道:“先生她前面也是日日前來,不過後來卻是……卻是……”
“卻是什麼?”黃月英還以為蔡琰除了什麼事情,便是急道。
鶯兒道:“小姐剛剛不見的那幾日,老爺甚為擔心,因而出去打探訊息。打小姐你忽然不見後,謠言甚囂,又是知道那劉琦是那夜最後見到你的,便就去找了劉琦問話。他說你被一個黑臉漢子給殺了,丟進湖裡,後來未隔多久,他迎娶了另一個四家的nv兒;他向來追你追得緊,會娶另一個名nv子表示你真兇多吉少,老爺便就傷心,若不是沒有看見小姐您的屍首,只怕老爺都要給你……”
黃月英聞言卻是一嘆,繼而笑道:“這些日子多虧了你。”
鶯兒也是笑道:“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當年若不是小姐可憐我,收留了我,只怕鶯兒早就要餓死在街頭,何曾還能活到現在,老爺與小姐對我有再造之恩,便是鶯兒捨棄了自己,也不會讓老爺出事的。”
黃月英輕笑:“你這小ㄚ頭能做什麼?”
“小瞧扁了鶯兒了……”鶯兒面lù神秘,笑道:“這半年來,我若沒找個謀生之道,老爺必會為省口飯而將我嫁出去了……”
黃月英無端的想起了呂布,又對鶯兒道:“你也遲早要嫁人的……”
十四歲的臉蛋聞聽此言,卻是略帶感傷:“我不嫁,我絕不嫁。光瞧外面那些男人的嘴臉,我寧願終身獨處也不願嫁人。”
黃月英尚未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走近了前廳,廳內似乎略嫌吵雜,而mén外站立一人微向她頷首致意。
“黃月英姑娘。”
她眨了眨眼。這人眼熟得很。肯定見過,但是誰呢?她認人的技巧不是很好,即使是呂布,依舊要好一陣子才能與他的臉搭上。
“今兒個有人早你一步登mén求親,我跟老爺駭了一跳,以為他在說笑,哪裡知道聘金都上了mén。”鶯兒吐吐舌,不敢說當時她還以為那人瘋了才會想娶鬼妻,現下不一樣了,擁有那樣出sè條件的男子足以配得上自家小姐,就是不知huā不huā心。
“我不嫁人……”黃月英還沒說完,踏進了前廳。
前方是睽違已久的老爹,樣子有些消瘦,看來這段時間裡爹爹是想得緊了。
“你……”黃月英在看,卻是喉口chōu緊,不能相信。
“怎麼啦?才多久時間沒見,你就忘了咱家少爺啦??”朱皓差點選鼓叫好,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吃驚的樣子,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黃月英瞪著坐在高椅上的男子。他的身後始終隨shì著黑臉典韋及小喜子,巧兒則朝她福了福身子,面帶喜悅的笑容。黃月英突然想起來了,外頭那個其實是朱皓的隨身護衛大桑。
而他,終究還是來了。
“你……不該來的。”她喃道。
“是嗎?本公子可是來下聘的,不得不來啊。”說話的正是呂布。
在旁的劉琦聞聽卻是差點氣絕而亡。
下聘?他極yù染指的nv子?
本來以為黃月英多日無訊,八成不知死在何處,也就罷了心思,哪裡知道一早接獲通報,說權貴人物登mén向黃月英求親,怪哉,人都失蹤多月了,還求什麼親?基於刺探訊息兼看好戲的理由,他連忙顧頂轎子前來,不見黃月英,倒見到一票人前來,頭者姓呂,是求親之人,後跟隨從,從哪個角度來看皆非簡單人物,但沒有黃月英這娘們,他求個什麼親?
黃承彥也是大為不解,雖然他心中一直不相信自己的nv兒會出事,至少即便出了事情也不至於天人兩隔,但是數月來了無音訊,還是讓這個豁達的隱士少有的擔憂,也曾向劉表請求人手尋找一番,卻是一點結果也沒有,若不是鶯兒這個丫頭好生照料,這怕自己這副老骨頭也要一命過天。
不想,今日卻是突變,這一大早便是有人送上好多禮物,卻是黃承彥從來也沒有見過的男子,說是來下聘迎娶黃月英的,可他nv兒生死未知,因而只是推搪,哪曾想後來聞聽訊息後者劉琦也是趕來。
說起這劉琦,好酒sè,雖然是劉景升的長子,也與黃承彥沾親帶故的,但他卻是一直看不上其人,因而雖然劉琦多次上mén求親,卻一直推說是婚姻之事只由月英主意,但不料後來黃月英失蹤,這劉琦方才消失了一段時間,可到底是州牧大人的兒子,訊息也是靈通,也是上mén。
黃承彥雖然不喜歡劉琦,但按著道理還是請他入座,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