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黃月英喃喃道。以往的世界只有文學知識,不料遇這種事情。她跟嚴峰……有仇嗎?她不敢再瞧地那血淋淋的手臂。
“你不必懂。”呂布伸出手,牽黃月英已經冰涼的手,笑道:“跟我來。”
“去哪兒?”
“你要在這裡睡?睡得著嗎?”呂布指著那地的鮮血與殘臂,問道。
黃月英遲疑了會,才前執住他的手,著他那不再帶笑的臉龐有些落寞,原本以為他是遊山玩水的紈褲子弟,如今卻覺他的背後像有許多秘密。見他神態略嫌哀傷,她衝口改變話題:“不問我這啞巴怎會話嗎?”
呂布聞言去世揚眉,目光從血淋手臂調回,若有似無的微笑浮現,反問道:“我需要問嗎?”
“你的女侍忠心於我。”
黃月英睜圓了眼,心頭略為不快。早在第二天她就發現喜子陸續將啞『藥』混在人參湯裡要她喝,她沒理由喝,但仍然隱瞞了她會話的事實。少少錯,不願讓人發現她是黃月英,在襄陽之外黃月英無人識得,但他的父親卻是不同,他父親是荊州名家,而且還與劉表等人關係慎密,她雖不在意是否完璧之身,但不願閒話傳出,讓親人蒙羞,畢竟作為女兒,自己的一舉一動怕也是逃不出黃家的名聲。這段時間內,都是巧兒與她一起,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加兩人都是女子,故而黃月英視巧兒為妹,也因為巧兒隨侍在側,所以讓她知道她能夠話的秘密,卻不料……
“你多久以前知道的?”順著呂布走進他的房,黃月英問。
“你何時告訴憐兒的,我便何時知道。”呂布意味深長的微笑:“不必在乎這些,將來,她也會對你忠心的。”
“你以為我當真會嫁你?”黃月英的心裡有些不安,卻又有些嚮往,不敢確定的時候,她喜歡提問。
“你不嗎?”斥退了喜子,合房門。窗外火光依舊,但人聲漸微,未久,船平靜如昔。
過婚嫁之齡。”黃月英的心思被這話題盤據。
坦白,對他的提親,仍然不太習慣。以往來提親之人,皆是荊州世家子弟,但他不是。他甚至不知她另一種身份,那為何甘願娶她?他若願意,還是可以將她視為青樓女子,不必負任何責任,如果只單單為了她腹中可能的孩子而娶她,那樣的理由未免太過牽強。
“我今年已經過了三而立的年紀,照理來,也稍嫌老了些。”呂布倒是毫不在意,直言道。
中未有等你的妻子嗎?”也許,他是要納她為妾。
“不,我已經沒有了……”想起任紅昌,呂布不由閃過心神,卻是溫吞吞地。房內只有一個椅凳,是擱在書桌後頭,黃月英心思有些紛『亂』的坐在床沿,而呂布理所當然的擠了那張床。
“你不打算聽一聽我的故事嗎?我相信此時此刻你一定對我很『迷』『惑』……”
“啊?你這是在做什麼?”黃月英突然斥喝,還來不及退開,就發現自己被埋進他溫暖的胸壑,向床鋪倒去。他要動手了嗎?天,她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你猜我想做些什麼?”呂布嘆息,瞧出她的緊張。“我受驚了,而我一個人不願獨眠,既然春宮今晚不便住人,那麼你就只能有一個選擇了。”
黃月英僵硬的身子不敢『亂』動,此時是晚,那下午時侯他尚……無法剋制對她的,誰知道眼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何時會起獸心。她蹙起眉頭,會想過倘若她真懷有孩子,勢必要有個爹,嫁給他或許真是個可行的方案,但她討厭跳進另一個牢籠……
“或者可以打個商量”,黃月英喃道,卻被他一字不漏的聽見。“我可以當他的掛名妻子,隨他在誰身洩慾或另納房妾都行,不必理會我,只須給我地方住,誰也不必管誰,這倒是個好方法。”只是身份躍為呂氏,照樣可以發揮她的長才,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黃月英是曾有打算等親爹百年之後,踏遍中原各地追尋文化歷史的念頭,她沒想過回襄陽,因為祖宅必會讓家中的哥哥嫂子給瓜分,再者那時她已年逾五以,怕也時日無多了。就算真有需要夫婿之處,也可買下落魄男子的妻妾名號,頂個名在外也較為方便。
“你有自言自語的習慣。”呂布忽然張眼揚眉,讓她錯愕無措,驚呼來不及溢位口,就覺他的手探進她的褻衣之中愛撫。
“我會叫非禮的!”黃月英脹紅了臉,她還不習慣這樣的舉動。
“我可以考慮當你掛名丈夫。”呂布卻是無視她的抗拒,只是微笑,俊沉的眼不掩其激情:“你知道的。所謂的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