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主公究竟從哪裡找來這nv人的?簡直……讓他們見到了孔夫子嘛——
“黃月英。”呂布在園mén外微笑,他不知立於那兒多久時間了。
“主公……”張頜等人見是呂布,便就紛紛參拜。
“起來吧。”呂布卻不打算理他們,直徑的走到黃月英的身邊。
黃月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可以帶我去見雕版師傅了?”
“來吧,”他笑道:“你所想知的一切,她都會告訴你。”
雖然不情願,但黃月英為顧及他的顏面還是去了。
“我無意像潑fù一樣罵人的。”在他身邊,她喃喃抱怨道。
呂布以為是方才她對眾位皇子的責難令她有些不安,含笑道:“我並不介意你將怒氣發洩在他們身上。”
她抬了一眼看他:“我不是說這個。”
“哦?”
“我是想罵人,”她瞪著他,罵道:“卻是想罵你噢,你這個殺千刀的該死的自以為是的hún球”
昭陽宮外,眾位皇子啞然失聲。
“方才,你不拿了劍要來殺她嗎?為何不動手?”有人推了推張頜。
“嘖,你怎麼不動啊,別以為我瞧見你藏了短劍在袖中,扶她那時明明有機會的,為何不動手?”
“我……”該死的朱皓,話沒說完整,原以為那黃月英nv只像一般的教學師傅,哪裡知道她更像孔夫子……可怕啊不明白主公為何喜歡上這樣的nv子那必定是種自我虐待。
只聞院內,眾位將軍喃喃抱怨著,一時之間倒也忘了她所帶來的威脅,心頭反而新生了另一股意識,不過此地不可久留,也是紛紛散去。
“好香……”隨著呂布的帶路,一進了某處住所便就聞香氣。只是黃月英皺起眉頭。該不是他的某位妃子立居於此吧?而且被他攙扶而行實在有些不方便。
“打個商量,讓我解了銬,好嗎?”她試圖細聲細氣的求情。
他笑了笑,慢步拉著她走進寢室。
寢室中僅有一慈祥老fù,身著貴服,面容慈sè,只是頭髮已經huā白,皺紋也是多了些,這自然不會是呂布的妃子。
黃月英楞了愣,她預期的不外乎是雕版師傅,可能是太監也可能是某個妃子之類的,可是她不像,真的不像——
“奉先,你先出去吧,老身有話跟月英姑娘聊。”
呂布深深地望了王氏一眼,輕拍了黃月英的肩,依禮退了出去。
待呂布退下之後,王氏言道:“聽奉先提及,你是襄陽有名的黃月英?”
“是,民nv正是黃月英。”
“上前來給老身瞧瞧。”老fù慵慵懶懶的神sè卻不像呂布的生母,但是瞧見呂布剛才的表情又好像是,卻讓黃月英多有疑慮,但還是依言上前。
王氏笑道:“我是呂布的乾孃……”
黃月英一驚,也是明白過來。
成年往事,多是心酸,王氏也不願提起,只這一句便也夠了,又見黃月英有些緊張,便就笑道:“老身也曾雕版過……”
黃月英聞言大膽抬頭起來,幽幽黑瞳有抹版畫狂熱。
古時候的nv子身為無聊,下等者只能是像男人一樣幹活度日,若是家世好些的官僚nv子多為nv紅聊以度日,不過漢時的工藝已經非常發達,當中又能稱得上手藝的便是雕刻,一則可以排擠空閒,另一方面也是興趣所在。王氏的家世也是不弱,自從丈夫死後,一手帶大公孫瓚,公孫越,公孫範三個兒子,只可惜其後公孫瓚與公孫範相繼戰死,雖然傷心,可是這日子還得過。
呂布當年來漢末之時,就十分看重手藝人的力量,在軍中招募了一大批有特殊才藝的人為己所用,而且不單單是在幽州一處,其他地方只要是願意前來的都是歡迎,而且待遇極高。
自然,軍中那些人當中也不凡雕刻高手,因而北方nv子不喜nv紅,而王氏年紀又大,這雕刻倒是合適的很,故而呂布也是問過王氏的意見後,開始讓她學習雕刻,這一來一去就是十五年的時間。
“在樓船上的木刻版畫是夫人刻的?”沒想到沒想到,黃月英真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等權貴之人雕刻而成。
王氏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搬張凳子坐在跟前。
黃月英這回倒沒拒絕,坐下後,熱切的傾身向前。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如今偶爾刻刻只為打發無聊時間……你在奉先船上待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