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跪著一人,唯唯諾諾顯得十分害怕的樣子,自然是界橋守將眭元進。想不到這眭元進雖然武力一般般,但命卻是大得很,在文丑的一陣衝殺之後居然還是讓他逃得昇天,與顏良回合後安全的回到了南皮,但如今也是全身發抖,因為他的主子袁紹的心情甚為不爽。
也是難怪,那界橋乃是地勢險要之處,雖然說就連袁紹本人都沒有想到呂布會突然對其用兵,而且是不宣而戰,這不符合明人行為,但是作為守衛疆土的將領卻是如此狼狽的逃回南皮,不但讓南皮處於呂布鐵騎的威脅之下,更是丟盡了他袁紹的臉面。
堂上還有許多將領謀士,但看著眭元進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可憐之色,想來丟了要地界橋,對其的命運也是是可以猜到。
良久,袁紹緊握的拳頭終於是鬆開了,回到主位坐下,沉聲道手眭元進,你可知罪?”
眭元進自然是回答手末將知罪。”
“無在何處?”
“這……”,眭元進想了想方才道手末將丟了界橋,有負主公重託,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袁紹倒是笑道手既然你打已經認罪,本公自然不好再多廢話,便依照軍中法規辦事吧。”想不到袁紹輕聲笑語間,居然就是定下了一人的生死。
眭元進聞聽,大急,連連向前爬了幾步求饒道手主公,末將雖然丟了界橋,但請主公看在末將跟隨主公這段的情分上,對主公忠心耿耿,還請饒我一條性命啊。”
大將顏良同為武將,雖與眭元進沒有多大的交情,但還是不忍,起身請饒道手主公,眭元進雖然有過無,但念著平日裡多為勤懇,還是從輕發落才是。“
一旁的重要謀士許攸也道手主公啊,此番呂布突襲,我等不防,故而眭元進將軍才有此一敗,只能說是呂布狡猾,況且與呂布大戰在即,此時若是斬了眭將軍,只怕損了士氣。”
眭元進此時倒是明白,聽得二人言中意思是在為打說情,而且重點抓的就是不即就要來臨的大戰,故而急忙叩頭求饒道手主公啊,末將雖然吧?用,逃的一條命來,吧?非就是想活著再為主公出力,與其如此,還請主公饒了末將一命,待來日與陣上為主公效力,以報今日界橋之過。”
聞聽麾下諸人勸慰,袁紹覺得若是殺了眭元進,反而顯得打的氣量不足,引得眾人心寒,那便不好了,故而饒過眭元進一命道手罷了,既然諸位都為你請命,本公便饒了你,只是若還有下次,切記我軍法不容。”
逃過一條性命,眭元進大喜,連連拜謝道手主公之恩,末將銘記於心,他日定要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眭元進說的激烈,袁本初聽得舒服,便也開懷,其後問起呂布前軍的動向,大將顏良道手敵軍前部如今屯兵在界橋一帶,並未輕進,應該是在等候後續人馬。”
袁紹問道手子遠,你如何看?”
許攸道手雖然呂布現在坐擁北平,遼西二郡,又有閻柔相助,但我軍兵馬其實並不弱於呂布,所缺者唯有糧草,主公應早做打算。”
袁紹又問道手可有怎麼好辦法?”其實袁紹打也發現自身的弱點就是在於糧草上面,雖然名聲很高,有些人也是帶有家財前來投奔,但是十五萬人的吃喝足夠袁紹為此擔憂,先前有十八諸侯盟主的身份還不覺得怎麼,從虎牢關回來以後,軍中的糧草也一直是由冀州刺史韓馥控制,但是從年前開始,韓馥就有意吧?意的控制給予打的糧草,糧草命脈落入他人之手,故而袁紹才有對韓馥用兵的念頭,想要藉助呂布為外力給打創造機會,到時候再派出說客,憑藉打的威望,甚至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冀州,可千算萬算就是算不到這呂布居然早早看穿打的意圖,不但沒有進攻韓馥而且反咬一口,如今讓袁紹很是頭疼。
許攸答道手可將周邊城鎮糧草收集起來,以來添做軍用,二來也可以增加守城力量,然後再向韓馥請求援助,言明箇中厲害,女人他會率軍前來共抗呂布。”
袁紹道手如此還是勞煩郭圖了。”
郭圖道手諾。”
其後,袁紹依照許攸所言,大肆徵召百姓入南皮,收集糧草家畜添作軍用。
而在界橋的的文丑在破了眭元進後,與先行去支援的閻柔合軍,得兵四萬,雖然兵力強大,但依照呂布的命令還是固守再攻。
雖然說兵貴神速,但是攻佔以後的府縣卻也不能放任不管,而這也是得到了軍師田豐的同意。
因為田豐認為一鼓作氣,二鼓衰,三鼓竭這話說得很對,但袁紹坐擁十萬,頃刻之間,若是沒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