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事幾同可以不管,所以偷得半日閒,拉著田豐,典韋一行人去郊外打獵喝酒,一來放鬆下日久積壓的壓力,二來在如此空曠的地方商討軍務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打下不少野味,自有隨從洗淨火燒,一陣香味飄起。趁此機會,呂布與田豐席地而坐,想起打日後的對手林林總總,但面前首先想到的便是韓馥。
提到韓馥,入得呂布腦中的印象卻是猶豫寡斷,而且耳根子極軟,算不上雄主,若不是冀州人傑地靈,多有人才相輔,恐怕早就被他人所趁,對此就不得不提其手下第一智者——沮授。
那個與田豐可稱“雙壁”的人,真的很令呂布在意,也不發現田豐是否認識此人,吧?端的想起了田豐,便找他出來狩獵,希望他能給打點提議。
田豐平時在眾人面前嚴謹有禮,很有軍師的派頭,可如今在這郊外卻好像回到當年初次相見的面貌,好似一副“痞子”的樣子。
呂布自然不怒,反而有點竊喜,這說明人家當你是打人,這種不會因為地位權勢而改變的人才是最為難得的人。
田豐直直的盯著呂布,提出條件手如果我告訴主公,你準備拿怎麼來犒勞我?”
“好酒一壺?”
“對了,典韋,來斗酒嗎?”:“田豐居然不回答我,而是去跟典韋搭話了。
典韋連連搖頭,因為上次差點就為了多喝幾壺,去跟田豐,文丑斗酒。誰成想,文丑倒是被典韋喝翻了,沒想到典韋打又被這個文質彬彬的田豐給喝趴下了。從此,典韋還真的佩服起田豐來了,好像田豐說的話比呂布還管用了。
聽到田豐說要跟典韋斗酒,呂布發現他是嫌打小氣了,因此頗為吧?柰的道手十壺……”
這回田豐聽了眉開眼笑道手那就說定了,可不準反悔。”
呂布重重的點了點頭,心道:縱然打屋裡超群卻還是奈何不得元皓,怪不得古人常說智者談笑之間灰飛煙滅,果不欺我。
得了好處不無,但能從呂布那得來卻是更為高興,這下田豐才道手沮授,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
“恩。”
呂布靜靜的等著下文,可是……
“然後呢?”,呂布等了片刻就不見田豐繼續說,不由問道。
田豐“不解”道手說完了啊,不是告訴主公他是個很厲害的對手了?”
呂布驚訝的張大了嘴。旁邊的典韋還有幾個離的近的侍從,都偷偷的笑起來。
居然被田豐耍了,呂布大為吧?言,想來全軍上下除了戲志才也就一個田豐了。
還好,野味算是及時的送上來,要不然就會被笑得不停了。
“他再強,也不過是一個人,戰爭不是靠一個人就能贏的。”
聽著田豐的話,呂布豁然開朗。是啊,一個人又東西能阻擋現在的打呢?智有田豐,戲志才,審配等人,武有文丑,高順,麴義諸將,雖然幽州比不得冀州,可他韓馥卻也比不得我呂布,張頜,高覽之輩雖然矯勇只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實在是有點擔心多頭了。
不過想到打手下的軍事儲備,呂布不禁憶起往事,想到當初那個於己數面之緣的張遼,本因當是打帳下的八健將之首,可如今宋憲戰死,郝萌,曹性去了幷州,臧霸已經投靠徐州的陶謙,但張遼啊,現在的你只揹負著不忠不義的臭名,又該東西再現你應有的威名啊。
現在天下的局勢十分不明,各地的諸侯都在大力的發展打的實力,吞併弱小的勢力為己用。
而那被呂布惦記著的張遼在洛陽卻是大受束縛。作為殺董的功臣,張遼卻並不被朝廷信任,也不為大臣們接受,雖然張遼現在位高權重,手中兵馬也增加到一萬有餘。
在長安,賈詡的西涼軍,雖然已經歸順了朝廷,為捍衛漢室尊嚴,抗擊董卓餘黨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可是身為西涼人,不可避免的對張遼是存在很大的成見的,這也是作為殺賊的幕後最大功臣不願入洛陽的一個原因。
而張遼這邊,因為在董卓在世的時候,幷州軍受了不少西涼軍的欺辱,因而雙方很是不合,如今軍中人馬只得重新訓練。
而在中間的王允等人,只能合合稀泥,延緩雙方的矛盾。
可是,張遼現在真的很鬱悶。因為陳留的李催逃往宛城投靠張濟,徐榮投降了曹操,董卓餘黨有賈詡,皇甫嵩等人鎮壓,實在是論不到張遼他去大展身手,在洛陽的鉤心鬥角更是讓他很是煩惱。
不久前聽到北平的呂布打敗了袁紹,佔據了南皮,勢力大增,近日更是